“啊,不太好呢。”江崇年温声道:“每天都很想崽崽,想你有没有吃饭,睡觉个人习不习惯,会不会还踢被子,着凉怎办……每天过得开不开心,想是不是会躲起来哭鼻子,没人哄那该多可怜,好想好想啊…”
边听着,明扬又想哭,撇着嘴哽咽。江崇年连忙笑道:“崽崽
良久后,两人分开,明扬重新睁开眼,透红唇微张,浅浅喘着气,随后开口说他很久以前就想亲口对江先生说话。
“对不起。”
他欠江先生个不辞而别道歉,像不懂事孩子,自以为是,弄巧成拙…“江先生,错你骂骂…”
江崇年哪里舍得,心疼摩挲着少年余热尤在脸,认真说道:“能回来就好,崽崽不会错。”
“…计算好,天时间立刻返回,可是,出岔子,死亡销档完,就被抓走,也不知道怎办,害怕……”明扬说得极其认真,眼泪隐隐在眶中打转。
重新回到江宅,满园香气透过车窗缝隙飘进来,沁人心脾,没有灯光衬托,白花融在夜色里。明扬就靠着香味想像,他不在日子,江先生定把藤本冰山打理得很好。
江崇年在门口停车熄火,解安全带没有立刻下车,而是侧着脸看人。迷恋眼神仿佛在拉丝,对方面上每寸都看得仔细。
明扬以为要挨江先生骂,没敢对视,落寞垂着脑袋,副做错事和不知所措模样。
不料下刻,江崇年探身过来,捏着他下巴,贴着唇吻上去。
年很长,这本该是个急切吻,可江先生依旧温柔细腻,点点慢慢摩挲,这失而复得,他最心爱宝贝。
仿佛又回到最无助那天,那本写满思念和绝望本子就压在枕头底下,越来越厚,越来越希望…
“知道,都知道。”江崇年吸口气,解开他安全带,侧着身把人紧紧抱住,“崽崽不是故意,初衷也是想好好和在起对不对,没人怪你,平安回来就是最大回报。崽崽和说说,这年过得怎样,不能参与,听听也好?”
“……过得很好,喵爸爸和谢折直陪着。对,喵老大就是喵爸爸,有爸爸。”明扬靠着他颈肩,热泪滴下来,抬手抹接着说:“他房子很大,可以装个微型飞舱。们经常去钓鱼,放风筝,还种花,但是喵爸爸说他不想帮照顾花,自己带回来,就是后备箱那盆。喵爸爸还说,字太丑,让江先生监督练字…他会来检查。”
“是吗?”江崇年久违心安,轻轻抚摸着他背,“练字啊,教崽崽,笔划教,刚开始丑点也没关系,日积月累就好,慢慢来,们会有几十个年。”
“嗯…”明扬侧脸反问道:“江先生呢,过得好不好?”
大概没人能理解这种心情,也没有人能像明扬这样让他爱得欲罢不能,不是这个人就不行。
这些日子除等,他点办法都没有,但如果等能换得苦尽甘来话,其实久些也没关系,最怕是无归期。
所以,现在是奢侈惊喜。
明扬闭眼沉沦,不自觉抬手捏着对方敞开衣领,紧贴着,把自己送上去。
江先生终于在美梦尽头,夜色罅隙中紧紧抱住他,真实美妙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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