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崇年倒希望明扬痛快快哭出来,自己憋着更难受。
他就说,瞒不住,明扬机灵得很。在你以为他迷迷糊糊,无忧无虑时候,小脑袋瓜里不知什时候就在琢磨奇奇怪怪事,这种时候往往心思最细腻,敏感得很。
他也不瞒,与其用无数谎言掩盖真相,不如帮着他释怀。知道也不定是坏事,以他对明扬解,或许知道自己曾经有过妈妈会开心也说不定。
“你猜对。崽崽想去探望妈妈吗?也让她见见。你可以告诉她,把崽崽照顾得很好,不止,还有爸妈都会心意待你,让她放心。从今往后,崽崽不只姓明,身后也会有个江家做避风港。”
明扬半天没回应,脑袋动动,委委屈屈嗯声不再发言。正当江崇年以为他要哭鼻子时候,明扬抬起脑袋,小脸依旧红润,眼睛却没有哭过痕迹,江崇年担心他憋着,哄道:“如果崽崽觉得心里不好受,可以哭出来,有在时候,哭会儿也没关系。”
行人在江宅停留两天,第三天江爸江妈仍旧先步赶往马耳他筹备婚礼。明扬则跟着哥哥回京城,听说去探望个叫梁晨阳阿姨。
到京城当天夜里,明扬没有丝毫睡意,依赖躺在江先生怀里,话也不多,安安静静望着昏暗小夜灯,缓缓眨眼睛。眼神不聚焦,江崇年搂着亲两口都不见有反应。
心事重重模样对之前有话直说明扬来说实属罕见,江崇年搂紧他腰往身上带点,低声问:“崽崽心里有事,愿意和说说吗?”
明扬回过身用脑门蹭他,哼唧着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抬手点点抚摸对方脸,“江先生,有点点难受。”他把江崇年手放在自己心口,对方作势轻轻揉着。
“关于哪方面难受?”江崇年耐心引导着。小夜灯没关,隐约能看清明扬躲在怀里蹙起眉头,仿佛真有想不透,也解不开心结。
明扬摇头,抱着江崇年脖颈,跪坐在他身前,慢吞吞阐述,“江先生,觉得心里不只有难过,还被幸福填满。”
江崇年环着他,配合疑惑道:“和说说为什?”
“嗯…”明扬抬起下巴,微微撇着嘴。脸颊,鼻尖泛着淡粉,难过都写在脸上却还在考虑说还是不说。
江崇年觉得有必要认真对待这件事,开大灯坐起来,让明扬也好好坐在自己跟前,挨近问:“如果是心里不舒服,今晚崽崽得和说,们以前约定好,心里有事,要第时间说出来,不能留着过夜,对不对?”
“对。”明扬乖乖曲着腿坐着,手有下没下抠着丝滑床单,接着是被子,最后才看江崇年,“江先生,明天要看人是妈妈对不对?”
这回答惹得江崇年愣,想不到会是这事儿,时半会想不到应对,索性掐着他胳膊,把想哭人重新抱怀里,揉着后脑勺头发,“崽崽从哪里知道?”
“梁晨阳是喵爸爸妹妹,她长得跟和哥哥很像,特别是哥哥,几乎模样。上网查,她是京城明家儿媳妇,和哥哥都姓明…而且,哥哥定要带去探望她…她和有关系对不对?”明扬看着想哭,实则只是情绪比较低落,说话声音刻意压抑着,眼泪在眶中打转,时半会儿掉下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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