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和扼杀无异,汪城怎可能允许他演员借位,尤其是这种情感流动极强本子,吻戏和床戏都要拍得很细腻,浑水摸鱼是不存在。
她心下有些绝望,但转念想,这个角色八成也轮不到她,没必要在这个时候对着郁家泽以卵击石火上浇油,先应下来再说。不然还不知道他会怎样发疯。
她扯出个难看笑:“好。”
郁家泽从上衣口袋掏出手帕,用它隔着裹住她手包柄,远远投,扔进垃圾桶。
她把名片收进包里,走到郁家泽身边,盯着他:“您满意?”
气氛凝结,周围人看架势不对,纷纷跑路,还知道贴心地把门带上。
郁家泽将手插进她发间,很慢地用大拇指摩挲:“你看,没有庇护,就是刚才那样下场。被恶心老男人揩油,还得笑脸相迎。”
乌蔓不吭声。
“知道错吗?”
冲进厕所,乌蔓抱着马桶吐得昏天暗地。她早就准备试戏,压力大得吃不下东西。在吃辣之前她什都没吃,胃根本受不。
吐到最后,她感觉肚子里胆汁都快吐没,才浑身虚脱地从地上爬起。
她直视镜子里面色苍白自己,衣服凌乱,还沾着呕吐物,嘴唇微微发肿。
真是狼狈。
乌蔓冲着镜子露出个嘲讽笑,点点仔细把自己收拾干净,粉饰地刀枪不入又回到令人窒息包厢。
捎上瓶走。”许总扫眼还在边埋头吃菜乌蔓,嘴唇鲜红,比菜色还红上几分。
他无意识地舔舔嘴唇:“说起来好久没看见您带乌小姐出席,还以为您早玩腻。”
“那你真是不太解。东西,不会让别人碰根指头。”郁家泽遗憾地说,“只有快玩腻,才会带来这种场合,资源共享。”
“这……”
许总眼神飘忽到乌蔓身上。
乌蔓捏紧手心:“个演员想争取好角色,怎就是错。”
郁家泽手倏忽收紧,抓起她头发挨近,鼻尖对着鼻尖。
“看来真把你宠过头。演员?你首先是养东西,不要忘主次。”
乌蔓头皮抽痛,她别过脸,咬住发肿下唇。
“你好好跟说,这个角色会拦着你吗?”郁家泽慢慢松开手,冰冷指节顺着脸颊下移,滑到她唇边摩挲,“但前提是吻戏必须借位。床戏用替身。”
直到庆功宴结束,郁家泽没有再同乌蔓说句话。
许总观察晚上终于放下心,在乌蔓起身拿包时凑到她身后,把自己名片夹到她低胸礼服上。
油腻语气混着酒气直喷乌蔓耳朵:“虽然你年纪大,还是个二手货,但很大方,完全不介意你之后来找哈……这影后睡起来,不知道是个什滋味儿呢?”
乌蔓视线里,只看到郁家泽椅在门边,轻慢又冷漠地旁观着。
“那提前谢谢许总。”
郁家泽端起酒杯,做个请手势。
许总然笑:“女人嘛,这年纪大确实不好玩儿。手底下新签几个嫩模,您要是感兴趣,可以并和酒捎走。”
郁家泽没表态,口口地饮酒。
坐在旁边乌蔓全程听完他们对话,不知道是话还是辣椒原因,股想吐冲动涌上喉咙。
她匆匆站起身:“去趟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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