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蔓沾上点药膏,动作轻柔地覆盖上鼓起来水泡四周。他皮肤还带着余热,隐隐发烫,她路抹下去,感觉指尖快要着火。
场面过分安静,乌蔓转移注意力道:“你为什会突然出现在那儿?”
“她从吃饭时候就直
乌蔓没说话,黑着脸缩回脑袋,但开着门没有再关上。
身后窸窸窣窣,接着是门关上声音,她头也不回地说:“衣服脱掉,趴沙发上。”
“这心急?”
乌蔓阴恻恻地:“那你现在出去,等你助理回来,够慢吧?”
追野乖乖闭嘴。
“这不样,不喜欢医院。”
“说不过你。”乌蔓不管他,径直按下自己那层,追野抱着药站在角落,也不去按楼层,等电梯门开,他亦步亦趋地跟在乌蔓身后出去。
他路堂而皇之地跟着她到房门口。
乌蔓转过身,作个STOP手势。
“小孩儿,你再跟进来那就是耍流氓,懂吗?”
“……”
乌蔓无语,但她总不能绑着追野去医院,只好顺着他意思送他回酒店,路上经过药店,她把所有烫伤类药膏全都买遍。
追野指着她满满袋子药膏,笑弯眼说:“阿姐,你刚才买药样子好像个霸总。”
“谢谢你没说像,bao发户。”
车子很快到酒店,乌蔓在电梯里把那大包药膏扔给追野,他不可置信道:“你不会想当甩手掌柜吧。”
乌蔓抽回手:“说什呢,没有在生气。”
“嘴硬。”
“别再废话,车子马上就到,送你去医院。”
追野表情变:“不去。”
乌蔓没想到他会拒绝:“你是不想送还是……?”
乌蔓拐去洗漱室洗手,出来时追野已经脱掉湿漉漉白衬衫趴在沙发上,两片凸出蝴蝶骨上是触目惊心水泡。
房间里只开沙发旁落地灯,昏黄侧影里,那两片蝴蝶骨斜拉上墙,振翅欲飞,又脆弱地岌岌可危。
这路上追野都没喊疼,她还以为真不严重。脱下来才发现可怖。
“……好在泡泡比较小,不然真得去医院。”乌蔓抿唇说,“涂药时候可能会有点疼,动作重你就告诉。”
追野把脸埋在胳膊里,声音闷闷地传过来:“好。”
追野声不吭,只是默默伸手撩开袖子,半边皮肤已经起水泡。
乌蔓视线在那可怜肌肤上来回,喉头滚动,还是强硬地移开眼,当着他面关上门。
她换下自己粘腻衣服,瞥见水泡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简单地冲洗下换好衣服,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乌蔓还是试探地打开门,探出脑袋张望。
追野抱着袋子药还站在门口,和她歪打正着。
乌蔓同他大眼瞪小眼:“药都给买,还想让帮你抹吗?”
“难道不帮吗?”追野凉薄道,“原来你不光霸总,还渣女。”
“你叫助理来!”
“他还在大排档,等他回来时候,烫伤说不定更严重……”
“刚刚是谁死都不去医院?”
“不去医院,谁送都不去。”
“你是三岁小孩吗?”
被说三岁小孩他索性正大光明耍赖:“反正不去。”
“那你烫伤怎办?”
“随便买点烫伤药膏和碘伏抹抹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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