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青宴结束,从饭店换到KTV,导演支撑到半体力不行提前离场,他走,些人也陆陆续续地走掉,剩下他们几个比较熟演员。
乌蔓意识也在催促着她离开,但是她余光瞄到角落里依旧坐着追野,整个人就懒懒地不想动。不想思考。只是依旧单纯地坐在原位。
她把这归咎为比平常喝得多点。
钟岳清挑眉道:“就咱们几个话,玩游戏吧?”
“诶,又来——”个女演员嚷嚷,表情却很蠢蠢欲动。
乌蔓思索会儿,不太确定道:“客观因素撇去不说,主观上是领悟力不够吧。”
汪城摇头:“你领悟力很好,从试戏时候就察觉到这点。不知道你属于哪种情况,只说下个人见解。个演员无法共情原因是在于不够接纳自己,对世界有隔阂。个有隔阂人对自己都无法共情,怎可能去体会其他人情绪呢?”
乌蔓若有所思地听着。
“然而当个演员有契机遇上敲开心扉角色,能够打开自己,就会获得成长,看到个不样世界。就会更上层楼。不过这样角色也和买彩票样,遇上是种缘分,有些演员可能终其生都遇不上,也辈子开窍不。”
“所以您选择,是预感到……”
已经杀青演员都来,包括已经返校丁佳期。
饭桌上还是那套乏善可陈流程,其他桌过来敬酒,吃到最后大家三三两两地散在包厢角落攀谈。
乌蔓应付圈又圈人,和他们微笑合影,到最后脸都快僵。
她坐回位置上休息,汪城也死里逃生地坐过来,摇着头说:“拍戏拍到最后,就属这个最累。”
“好像还没敬过您呢。”
钟岳清把扑克亮出来:“不玩上次那过分,就国王游戏,行吧?做不到就喝酒。”
“那就来呗。”
他开始发牌,乌蔓看眼自己牌,红桃A。
抽中国王是刚才嚷嚷女演员,她不怀好意地说:“方块10和梅花A舌吻十秒!”
“不是吧你,刚上来就玩
汪城细微地点头:“邓荔枝身上有和你很像部分,只有你在试戏时候精准地说出这点。你最幸运不是遇到,而是遇到邓荔枝。可以在入戏时候给你些建议,但在出戏方面,只能靠你自己。”
乌蔓愕然,迟疑地说:“……现在觉得差不多缓过来。”
汪城失笑:“醉酒人也很容易说自己没醉。”
有人端着酒杯朝汪城走来,他起身离开前拍拍乌蔓背:“别戏无所谓,但按照你现在程度,出这个戏是需要隔绝期。”
*
“咱们俩就不必来这套。”
乌蔓端起酒杯:“是真心。个演员能遇到您这样导演,是运气,也是福气。”
汪城呵呵笑道:“也不能这说,大家都是互相成就。”
乌蔓饮而尽,放下酒杯摩挲着杯壁:“拍这多年戏,是第次感觉到有和角色在交融,感觉到她个是活生生存在别人,那个人又彷佛就是。您讲戏和引导对来说都有太大帮助。不像是之前,真只是在演,每个角色就是个纸片人,做不到真共情。”
他沉吟须臾,说道:“你没想过你为什无法共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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