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你是不是和追野在ktv接吻?”
乌蔓
这次是她个人夜游,地点从家到几公里外24小时便利店。
店里尤为冷清,店员趴在柜台上昏昏欲睡。乌蔓戴着口罩在打火机架子前驻足样子让店员警铃大作,下子就清醒。
她犹豫很久,久到店员忍不住要报警,她揣着兜离开。
冒险失败。
她还是没有鼓起勇气打破自己戒好几年习惯,总觉得如果买下这个打火机,好像封印在骨子里东西也会跟着起破土,从肺里吸出。
声音很轻,却如惊雷。
乌蔓全身力气回来,把将追野推开。
她略带狼狈地说:“戏已经结束,别再这叫。”
追野低垂另只手夹着烟,燃到尾,烫到手指他却浑然不觉,只是看着她问:“那该叫你什?”
“乌蔓老师,乌蔓姐,乌蔓,都可以,随你喜欢。”她偏过头去,“不再是你阿姐。这个吻……就当作是陈南和邓荔枝在电影里未完成告别。”
连同人间浸没……”
薄薄隔音墙挡不住靡靡之音,酥软谁耳朵。
应该推开他。
心里声音在振聋发聩地呐喊,每个细胞都在拼命叫嚣,推开他,你疯吗乌蔓,推开他!
追野紧闭着眼,睫毛像月光下密林,神秘深邃。她张开手掌,覆上他胸膛,刚要用力时,那密林忽然就张开,露出原石般深黑眼珠。
追野抽是万宝路硬冰爵,唇齿间渡过来薄荷凉气盖过烟味。
个冰凉吻,却烫伤舌尖。
乌蔓像只受惊夜莺,轻轻睁大眼,眉目里是惊慌愠怒。
她鲜少有这样失态时候。跟郁家泽这些年,大家都或多或少知道点他们关系,所有和她合作过男演员都对她客客气气,不在拍戏场合之外逾矩。
而现在这个吻,发生在杀青之后。它不属于邓荔枝和陈南。
*
她清晨才入睡,足足睡整天,最后被手机震动吵醒,是赵博语打来。
她迷糊地看眼窗外天色,几近傍晚,懒洋洋接起。
赵博语气急败坏声音响起:“天呐天呐天呐姑奶奶,你总算接电话!”
“怎这是?”
*
杀青这天晚上,乌蔓又失眠。
她睡不着,靠在阳台上咬着苏烟,忽然特别特别想点燃它,抽口。
嘴里还弥漫着万宝路硬冰爵转瞬即逝味道,勾起她戒很多年烟瘾。凌晨四点,乌蔓裹上薄开衫,戴着口罩,散步去买打火机。
她完全可以叫外送,或者开车。但是她就想走着去,就像那次夜游般。
他们曾借着邓荔枝和陈南外壳肆意亲吻,背着所有人,享受着种类似于偷情隐秘快感。因为知道是戏,即便再怎缱绻,也会有种无法逾越心安理得。
但有时候,这种心态其实是自欺欺人。人感情不是机器,给出去就可以分毫不差地收回来。
她手下子失去力气,软软地拽住衣服,扯出凌乱褶皱。
“阿姐……”
他呼吸和褶皱样乱,手指摩挲着她耳朵,逸出句低唤。
不远处包厢里传来钟岳清歌声,他又在唱那首《漩涡》。
“来拥抱着
形成漩涡
卷起热吻背后万尺风波
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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