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走出去那个,是不是这几年你直养在身边小明星?”
郁家泽手顿:“……是。”
“养这些年,还没腻?”
“只是当个小宠物养,偶尔才想起来次。谈不上腻不腻。”
郁父锐利眼神扫过郁家泽波澜不惊脸,不紧不慢道:“你忘性还
乌蔓这十年都没见过郁家泽父亲,却没想到在这种节骨眼上意外撞见。她刚刚从郁家泽病房退出来,走廊上和郁父擦肩而过。
在这之前,郁父脸只会出现在各大新闻照片上。他表情永远不苟言笑,乌蔓总怀疑他是不是患有面瘫。
这刻见到本人后,乌蔓终于知道那不能叫面瘫。
那是种不把万事万物放在眼里,疏于对世界反馈,从心底里透出来毫无波动。从他身边经过,就像经过座假山,很巍峨,却毫无人气。
*
“疼吗?”
“……明知故问。”
“被撞时候,比刚才疼数倍。”郁家泽幽深目光锁住她,“是救你条命,小鸟。”
难道不是你自己要开那快作死吗?
乌蔓抿紧嘴唇,垂下眼,掏出手机扔到他怀里。
她把找遍洛杉矶大街小巷才买到粥放到床头,坐下问:“还难受吗?”
郁家泽冷冷瞥她眼:“本来没什病,睁眼看到没人在,差点气出病。”
“那您喝点白粥,消消火。”
乌蔓舀起勺,吹凉喂到他嘴边。
郁家泽脸色稍缓,吃口说:“去见她?”
…他受到情绪影响会比深得多。”
“况且太年轻,说自己没谈过恋爱。那怎可能真得分清从心底里喜欢个人和因为入戏而喜欢个人是什感受,对不对?”
她睁开眼,转头瞥向女人。
“妈,你以前入戏很深过吗?遇到厘不清自己感受时候,是不是确实不要再联络比较好。不知道该问谁。”
乌蔓从口袋里抛出枚硬币,塞到女人手中。
医院病房门再次被推开,郁家泽以为是乌蔓去而复返,抬起头,看见来人后眼皮跳。
他皮笑肉不笑道:“是小伤,怎劳烦您跑趟过来。”
“国内飙不够,还跑去国外飙?玩物丧志也有个限度!”
郁父挥退保镖,开口就是通呵斥。
郁家泽揉揉眉心:“您放心,工作不会耽误。”
她通讯录里已经没有追野。
郁家泽却没有去翻她手机,捉住她那根被咬手指,轻轻地吹着,在指尖吻下。
*
郁家泽状况稳定之后决定还是转回北京医院疗养,毕竟要在洛杉矶耗久对两个人都不方便,各自手头都还有工作。
但回国,郁家就知道郁家泽出车祸事儿。
乌蔓嗯声:“还是老样子。”
接下来是漫长沉默,病房里只有勺子搅动声响。
乌蔓放下喂完粥,细致地给郁家泽擦嘴,他忽然张嘴恶狠狠地咬住她手指。
“嘶——”
她连忙抽回手,大拇指上圈咬痕。
“你抛抛看,如果落地那面是华盛顿,就删他。”
女人看着手中硬币,像个小孩儿似凑近,左看看右看看,最后揣进兜里。
乌蔓哭笑不得:“这就是你给建议吗……让自己决定。”
*
乌蔓回到医院时候,郁家泽已经醒。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