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家泽并不介意,因为他目并不是真让她说话。
他高高扬起手臂,像逗弄小动物似睨眼看着乌蔓争抢,最后把手机扔到边沙发上,单手解开西装扣,又把衣服扔到角落。
乌蔓停住动作,下意识地往后缩,退无可退,咚地撞到床头板。
郁家泽欺身覆上,握住她肩头,两片脆韧蝴蝶骨抵上实木硬板,几乎要被折断。
她插翅难逃。
乌蔓迟疑地点点头。
郁家泽慢慢地呼吸口气。
“你都委曲求全到这份上,不给你个机会,好像确实说不过去。”
他从枕边捞起乌蔓手机,划开,点开微信,漫不经心道:“人都已经加回来,不如再寒暄几句?”
他点开追野头像框,要拨出语音。
“首先,还没有答应。但就算现在已经和她订婚,也完全不矛盾。”
“对你来说是。但对来说,不可能视而不见。”乌蔓顿顿,“你也知道妈,她落到这步田地,就是妄图以为能够和那个男人有婚姻。发过誓——绝对不要活成她那丢人。”
“而如今,你让陷入这种尴尬境地,还和唐家有关……”她深深地长吸口气,“你不觉得太残忍吗?”
“她会变成这样,是唐嘉荣敢做不敢当。”郁家泽起身,靠近床边把玩着她发丝,“你把和唐嘉荣比?”
“不,妈会变成这样,是因为她要争。”乌蔓咬紧牙关,“你坚持让留下来,不怕也要争吗?”
乌蔓睡得很浅,她早就察觉到郁家泽进房间,但却没有动静。
这种毫无声息安静让她很不安。
眼皮上下动两下,就听见郁家泽在黑暗中出声。
“别装。”
她眼皮跳,过几秒,缓缓睁开。
郁家泽汗湿手掌贴着她脸,气声笑着明知故问:“今天怎这安静?”
乌蔓声不吭,张开嘴,隔着衬衫恶狠狠咬住郁家泽肩头。
她咬得极为用力,如果有可能,定会连皮带肉撕扯下来。
郁家泽抽痛地闷哼声,捏住她下巴,逼迫她松口,怒极反笑:“胆儿肥?”
他手从她肩头离开那刻,乌蔓手肘抵
乌蔓下子就慌,她半直起身:“和他没什好说。”
“可是他好像对有很多话说,不然怎擅自接你电话呢?”郁家泽按下拨通键,不会儿,语音通。
郁家泽开免提,追野喂声说:“阿姐?”
他语气里潜藏着不易察觉惊喜,听得乌蔓更为难堪。
她咬紧嘴唇,没有出声。扑上身想去抢。
郁家泽垂下眼,很笃定地说:“你不会。”
乌蔓脸压过枕头,隐下嘴角勾起嘲讽弧度。
“不会是有条件。”与她表情完全相反柔软语气,“你能答应吗?”
郁家泽指腹拨弄着她耳垂,打断她请求。
“春夜和追野,对?”
郁家泽坐在斜对面沙发上,两个人视线对个正着。
“东西都放好?”
“嗯……”乌蔓视线落到角落里纸箱,“除这箱衣服,因为你这个房间衣柜已经被占满。”
“你在用这种方式跟抗议?”
乌蔓平静地说:“只是在陈述事实。就算避而不谈,唐映雪也已经进入到们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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