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没告诉你是去出差处理正事吗?”郁家泽快速地转着手中尾戒,“你很闲是你事,没逼着你退圈。”
“可这是为你啊……你难道希望你妻子,郁家未来夫人在外面抛头露面被别人评头论足吗?”
郁家泽背靠在沙发上,淡淡瞥她眼说:“无所谓。”
唐映雪被这句话说得愣。
但她很快安慰自己,郁家泽和她年龄差得很多,在她眼里很重要事情,也许在他眼里并不值得提。她想要全身心奉献于他,可也许,他希望自己也能有事业?
郁家泽闻言闷闷地笑起来。
“谁告诉你人定要爱人?”他怜悯地摸摸她头,“迄今为止,只爱过只鸟。”
“……鸟?”唐映雪蹙着眉,恍然地想起什,“是郁伯伯提到过那只八哥吧?你要是喜欢,再买只送你。”
“不是每只鸟都能像它那有趣。”
郁家泽反扣住吊脚杯,形状宛如座鸟笼。他点着空荡荡杯壁外延,呢喃道:“就是因为太有趣,如此昂贵水晶杯也困不住它。”
他用命令口吻:“关掉。”
“……”唐映雪微微怔,尔后撒娇道:“可是家泽哥哥,怕黑。”
郁家泽扬起没有温度笑意,拍拍他旁边位置:“那就坐到身边来。”
唐映雪微微怔,立刻雀跃地关掉灯,依偎到他身边。
她挨上郁家泽肩头,他手有搭没搭地顺着她发丝,这让她心跳加快,感觉到种过分亲呢。
同个夜晚,有人在相拥而眠,也有人在相互撕扯。
千里之外某个别墅内,郁家泽坐在没有开灯客厅里,开瓶酒,已经喝大半。
但这点酒似乎对他没什影响,他脸依旧是苍白雪色,如同暗夜里血族,独守空寂城堡隅。
自从乌蔓离开后,整栋房子变得丝毫没有人间烟火气。
流离台边似乎还有她做饭背影,沙发左边是她喜欢位置,好像她刚离座,还在地毯上没有声息地走动。
不
唐映雪有点发毛地揉揉自己胳膊,总觉他语气不像是在说什鸟,而是个人。
她不乐意地掰过郁家泽脸,将他视线从杯子移到自己脸上。
她要他只看着她。
郁家泽冷冷地看眼她手,唐映雪犹豫下,还是收回来,转而挽住他胳膊撒娇道。
“家泽哥哥,这几天好闲啊。郁伯伯说你不是要去美国吗,带起去玩儿吧?然后婚后蜜月们再去个别地方。”
郁家泽在黑暗中忽然冷不丁地问她:“你为什想要和结婚?”
“因为爱你。”
唐映雪毫不犹豫地回答。
郁家泽轻笑声:“哪怕根本不会爱你?”
她倚在他肩头侧脸微微僵硬,抬起头看向郁家泽,咬着牙问:“那你爱谁?别告诉是乌蔓!”
因此,当他听到大门口传来锁匙动静时,整个人惊,立即扭头向门口望去。
进来人和他小鸟有三分相似脸孔,却是个假冒劣质品。
他视线潦草地在唐映雪脸上巡回圈,便转回头。
唐映雪不太开心地说:“你怎搬回来也不和讲下?”
她自顾自地开灯,骤然亮起光线让郁家泽不由得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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