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就前往大门位置,亲自命令小厮开门。
推开门缝,有人就迫不及待地挤进府内。
这人穿着华丽,腰间还配着非常独特绿色羽毛作为装饰,看起来就像是只斗志昂扬公鸡,算得上京城纨绔公子哥儿常见浮夸打扮,与他相比,后方气势汹汹跟随着下人们个个膀大腰粗,双目有神,看起来就是十分不好惹。
“呵呵!姓杜,本公子叫门叫得嗓子都哑你才开,看来你对昨日事真是半点没有悔过之心啊!”
毕鸿上来就先是冷笑着扣上顶大帽子,似乎点都不打算留下情面,“本公子已经将此事上报给当今朝
杜氏怔,眉宇缓缓蹙起,说实话她光是看夫君穿着打扮也能猜出他非富即贵,光是从夫君急切问卦举止,也能猜出来他应该是有血光之灾,这,还用算卦吗?
正要详细发问,就见杜遮得意洋洋道:“高人实力亲眼所见,绝不可能有假!所以为夫花那千两银子,就是为让高人帮们解决这灾祸,现在仪式已经结束,已经没有什好担心!”
杜氏虽然觉得有些不安,但也认为自家夫君不是傻子,既然他敢确定那真是高人,那就定有相应理由。
她勉为其难地颔首表示明白,“那就好……”
话音刚落,大门处却突然传来几道喧哗声,随后就是噼里啪啦地砸门声。
杜遮喜气洋洋回到府中,等待却是其妻子杜氏心急如焚神色。
“你取那多银子去哪里!”
见面,杜氏就将杜遮劈头盖脸顿骂,“咱们家都火烧眉毛,你还乱花钱!竟然拿千两银子出去,你是不是想要气死!”
“有这时间,你怎不好好想想该怎跟那毕鸿解除矛盾,人家可是礼部尚书侄子,你昨日偏偏得罪人家,还非得跟人家抢什玉镯,现在好吧,他放话要让礼部尚书亲自来让们好看,们可怎办啊!!”
气不过,她直接拽起杜遮耳朵用力拧起来,将杜遮疼得龇牙咧嘴:“疼疼疼……夫人,快放手,那件事已经解决!”
有小厮满头大汗惊惧跑来,张口就是句:“不好老爷夫人!那位毕公子带着群人手杀过来!大门快要抵挡不住,怎办!”
“……啊?”
杜遮目瞪口呆,呆若木鸡。
杜氏拧着眉跺下脚,脸愤怒地望向夫君:“这就是你说没事??”
“啊、这……”感受着杜氏那刺痛视线,杜遮良久无言,脸色憋得通红,只能放出句,“不可能啊,高人说没事,就应该是没事啊!不行,要亲自出去看看!”
杜氏愣,松开手:“什意思,你去赔礼道歉?”
“给他赔什礼?”杜遮气不过地撇下嘴,“明明先看上给夫人买玉镯,银子都交,他却横插脚想要夺走,你看看到底是谁不讲道理!”
杜氏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她也很感动夫君心意,但是谁让惹到竟然是礼部尚书亲戚呢,他们这等地位最下层商人又能怎办呢?
“那这事你到底怎解决?”
听到这件事,杜遮就笑得合不拢嘴,神神秘秘地朝杜氏低声道:“今个竟然碰到神秘高人!他眼就看出非富即贵,且有血光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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