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所有医师都没办法治疗这种病,大人脸色就已经不好,又听闻这或许是传说中疫病,感染速度极快,他便立刻收拾行李……”潘弘没能再说下去,“据说现在京城大乱,党羽斗争严重,根本没有时间管理们,大人说宁可逃跑侥幸活下来,也不想在这里莫名其妙病死。”
喻文山眉宇蹙极紧,在大病面前会害怕也是正常,但县令可是百姓衣食父母,百姓们水深火热之时,如果县令不出面解救,他们又能相信谁呢!真是枉为人官!
“其他人呢?也都跑?”
潘弘道:“
这还是能够行动人,在他们看不见地方,被毒素感染到无法行动人又有多少呢!
感受最大便是前两天刚来过次这里季同,与之前繁华场景相比简直天差地别。
他现在心中还隐隐发蒙,怎转眼间,怀宁就变成这样呢!
这幕幕都令众人心中悲恸,不忍再看,只能紧咬牙关跑到衙门中。
将自己来历告诉衙门侍卫,终于有位膀大腰圆武官前来迎接他们。
医师,双眼猛地亮起努力向城门下面看,不过因为众人都带着面巾,他实在分不清哪个才是医师。
没找到人,他脸上呈现出失落之色,本想快速开城门,却又犹豫地补充道,“据说这是很严重疫病,连怀宁最好医师都没办法解决,可以放你们进来,不过提前说好,你们也有可能陷入危险之中,还望三思。”
“无事。”喻文山气定神闲道,“们已经做好心里准备,将生死置于度外,请开城门!”
第三次请求开城门,终于换得城门打开。
望着那空无人昏沉街道,就仿佛要将人整个吞噬般,就算心中再怎勇敢无畏,喻文山这时候也忍不住有些后怕。
比起其他人,这位武官身体硬朗行动正常,似乎没有沾染上毒素。
听闻喻文山介绍后,他连忙拱手行礼:“多谢县丞大人前来拯救怀宁,乃怀宁县典史,名潘弘,前几日您千辛万苦送过来药方还未曾感激,这份恩德……”
“虚礼就不必。”在这每时每刻都要争分夺秒时候,喻文山也没兴趣叙旧,左右打量着衙门,打断他话,“县令大人在哪里,有要事要跟他商谈!”
谁知听闻这话,潘弘却苦着张脸重重叹口气:“实不相瞒,县令大人他、他已经跑……”
“……什?”喻文山都惊呆,县令竟然抛下这大个怀宁县跑?他可是县令啊!
但他看向身侧尚且年幼伊嘉,见伊嘉并无畏惧,甚至如既往地驾马走在最前面,眼底浮现出璀璨光辉,他心中就顿时阵安定,连这样个孩子都无所畏惧,他还在惧怕什?!
不知不觉中胸口波澜万丈,似乎蕴藏着澎湃勇气,他双眼灼灼看向前往,抻手上缰绳:“跟着小公子,们上!”
众人再次策马奔腾,路沿着大街朝县衙冲去。
他们趁此机会观察街道,只见街道上人群出奇少,而且大多数都脸色灰暗,眼神无神,动作迟缓,像是陷入轻微毒素中。
甚至连些刚出生幼儿也呼吸微弱,母亲抱着他艰难地行走着,有好几次都保不住几乎要将他甩出去,可他都点反应都没有,显然情况十分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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