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没有这样次觉得自己束手无措,十分无能。
可是喻文山现在能够为伊嘉做,也就是帮他打理好琐碎事情,让他能够心无旁骛治病。
眼神逐渐坚定起来,喻文山主动请令道:“这是小公子要酒,只拿两大坛,等到外面人忙完后,也会再去取。怀宁没有被感染女子都在这里,她们手中正是你要白布,现在应该怎做?”
这样高效率令伊嘉很是满意,果然这种活交给喻文山就是个正确选择。
想想,他将小心护在怀中香囊拿出,恋恋不舍地看香囊眼,便忍痛将它递给喻文山。
伊嘉眼前亮,刚要上前检查,但他很快就意识到,这些女子身上遍布尘土,风尘仆仆,简直跟干完活他也样狼狈。
不过想想也知道,经过这样变故,这些没能染上毒女子是何其担惊受怕,这时候怎可能有心打扮梳洗,况且就连水中也藏有毒素,样很多病毒。
这样状态是不能触碰干净口罩,伊嘉蹙起眉,思考着该如何让他们清洁身体。
“小公子。”而喻文山看见他后,先是被他脸上花猫似泥灰惊到,哑然道,“你脸……?”
“啊,干活时候碰脏。”伊嘉不甚在意地用手背又擦擦脸颊,这时,喻文山也才意识到就连伊嘉手也满是灰泥,突然间心情有些酸涩起来。
纪尚幼伊嘉也在繁忙地工作着,那本来俊俏白皙小脸被他抹得布上层灰色,但他却依旧眉眼认真,任劳任怨,搭建着器具。便只好将所有抱怨咽回去,无声退走。
连比他小上不小伊嘉都在忙碌,他怎能好意思提出减轻工作量呢!
干吧!
于是书生咬牙,再次拼命地碾碎药材中。
伊嘉好不容易用石头和泥土将锅台搭建好,手指不经意间擦过脸颊,脸颊便多层黑泥,他不舒服地用手背蹭蹭,但条件有限很快又只能继续投身于建造中。
自从他第次见到小公子,小公子便是干净明亮模样,在安庆也从没有受到过丝委屈,连吃住他们都是给予他最好。
可是在怀宁县,锦衣玉食小公子却要亲自干着粗活。
这还仅仅是个开始而已,身为神医、也就是整个怀宁中心,接下来小公子日子定会更加艰辛。
只要想象那样场景,喻文山就感到阵阵心疼。
像伊嘉这样年纪少爷,应该是无忧无虑,等待万千宠爱,可是现在,伊嘉身上被迫背负这般重任,他边觉得愧疚,边觉得敬佩。
接下来方法还算简单,将铁锅固定住后,将圆平底瓷瓶放进去,又在后院种植竹林中削下块竹子,打出两个洞口,将小些竹子插入洞口中连接,然后再将这连接好竹子用泥土与瓷瓶瓶口连接在起,倾斜放置,下方在放个圆形大缸接收蒸馏水。
这样来,蒸馏器具简陋版就做好,现在条件不足,能够做成这样,伊嘉也是松口气。
差不多在他刚做完之后,喻文山终于拎着两缸酒满载而归。
他身后还跟着不少女子,或是梳着发髻,或是披散后发,不过都神色惊疑,手无足措拘谨地站立着。
女子们怀中都捧着白色织布,这种布料名贵但是透气性不错,很适合捂住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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