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羡被白尽泽轻轻压在身下,视力被人为剥夺,眼前是雾蒙蒙片,唯有白尽泽贴肤温度和沁脾味道
余羡手抵
此刻看人看得清晰,越近越别扭。
“衣服脱,给你抹药。”白尽泽手里不知何时拿个扁瓷瓶,拧开道:“解疼痛,可伤口还在,留疤你可不要嫌不好看。”
“只是小伤。”
余羡从榻上起来,赤着脚急忙往门口逃,白尽泽叹口气,白绫缠住腰,将人安安稳稳接回来,放倒在榻。
“因为刚才事不提,所以,心里不舒服?”白尽泽褪下他衣物开始抹药。
“何以见得?”白尽泽颇有点无奈,“小雪凰是在同使性子?”
余羡不答。
他本体是只雪凰,出现在审判悬棺那天就被白尽泽看出来,所以送他玉雕都是凤凰。
这只小雪凰有点与众不同,明明仰仗冰雪,却怕热亦怕寒,需得加倍金贵养才行。
凇雪阁内施法,暖得余羡心神舒畅。迎面案几放着白瓷瓶,插着几枝新鲜梅,铺着张宣纸,上面写着几个字,余羡努力想看清是什,可白尽泽步子迈大,穿过左边圆形门窗去卧房。
池事?”白尽泽剥开他沾血衣襟看伤势,“明白,你没有错。”
“好。”余羡背过身准备离开,他只是来求证莲花精那些奇怪话。现下在凇雪阁看到白尽泽,证实那些话都是派胡言便安心。
余羡道:“回去。”
“慢着,”白尽泽轻轻拉着胳膊把人带回来,“进屋,让看看你伤。”
这身伤着实严重,白尽泽拦腰抱他。
这药膏是寺幻山带回来,只需涂上点,伤口疤便可即刻祛除。
“不是。”贴面是白尽泽呼出来热气,余羡紧张地别开脸,那只在伤口上游走得指尖冰凉,如同在皮肉上肆意爬行小蛇,触感越来越明显。
他受不住这样近乎引诱触碰,闷哼声抓住白尽泽手,“自己来。”
“想要什?问也不说,你知道最疼你,只要你开口,就都给你。”白尽泽挥袖,窗幔悠悠散下,竹影跟着摇晃。
青天白日光让这几片素雅纱布遮干净,烛火亮独盏,隔三尺,灼得余羡面目红晕不肯褪去。
点三盏蜡,明明暗暗惹得人昏昏欲睡。余羡坐在白尽泽榻上,竹柏影印在隔窗之上,似幅浑然天成墨画,画中人拘谨得缩着脚。
身上伤不疼,大概是白尽泽刚才拨弄他衣襟缘故。
“你想如何。”白尽泽在他身侧坐下,“憋着也难受,不妨同说说。”
“不如何。”
余羡自从悬棺中被带出来,眼里就蒙有层雾蓝,正因如此不能正常视物,唯有进入悬棺或白尽泽在身边时候才能正常视物。
这个姿势好像自余羡长大后就鲜少再出现,今日却抱两回,余羡心里说不出别扭。
不由又想起寒池那个蜻蜓点水吻。
他不明白,为何自己会突然那冲动,那些混账话明明永远都不该说出口。
可既然说,也做,白尽泽却偏偏像无事发生般,没接受也不拒绝,更没将他赶出极之渊。
余羡胆子又大,自,bao自弃冷淡问:“白尽泽,你常往寺幻山跑,可是有心悦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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