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错之有?”
不该随意使性子归还锁魂链。但余羡张嘴多说不出个字。
白尽泽处理完污血,坐到他身侧,“你只说,今日哪里不痛快,别不问。”
“没有,”余羡垂眸,“倘若有天要忘极之渊,会义无反顾选择辜负你。白尽泽,当不审判者。你可以杀,命本该是你。”
白尽泽越听,皱眉越深,“忘?从何说起?”
白尽泽并未说什,轻声叹气,道:“听话,马上好。”
余羡糊涂地看不清人,听到白尽泽声音便乖,咬着唇‘嗯’声。
二人还在说话,云挽苏询问姗姗来迟,边说边推门:“二位大人,知道,当初小……”
‘嘭’声,打开半房门猛地撞上,差点砸着云挽苏鼻尖,他退后几步,甚是不解,“又怎?”
深色床幔散下,将光着身子余羡和白尽泽遮得干净。
他轻喘着气,蜷缩在床榻上,下刻将头埋进被褥里藏着,小声呜咽。
白尽泽去解余羡腰带,先脱外袍,到亵衣时候余羡有所察觉,捂着领口摇头,“不可。”
“听话。”白尽泽容不得他拒绝。
白尽泽当年也曾入过十里荷境幻境,虽困不住他,强行出来也遭受这蚀骨锥心痛。
那地方是云挽苏百年炼化来自保,白尽泽念他不作恶便没毁。
裳,端着木盆过来,热心道:“外乡人吧,路经此地寻住处?若不介意可去家,有空房。”
白尽泽点头:“多谢,有劳带路。”
云挽苏再次起疑,“住在钩吾山底下?狍鸮竟也放过他们”
“自是有小公主不愿伤他们原因,问问便知。”
睡房简陋也算整洁,白尽泽入乡随俗便没什好讲究,给妇人些银两请她烧盆热水端来。
“审判者当无情无欲无求,方能公平公正,
白尽泽手扶着坐不稳人,烛火烤热银针,接着慢慢没入余羡后腰处朱砂红点。
余羡疼得发抖,无处可抓手环住白尽泽脖颈,粗重呼吸,bao露他此时紧张,遍遍喊白尽泽名字,饱含描述不清渴求。
约莫炷香时间,瓷碗中放半碗污血。余羡面上血色渐显,等不适褪去,他第时间扯衣服套在身上。
白尽泽不语,慢条斯理将针擦净别回皮囊中。
余羡次次都熬不过白尽泽,主动道:“有错……”
回极之渊后放点血才有所缓解。
他没记错话,会在身上留下两颗类似朱砂红点,将那处破开放点血便可。
白尽泽擦余羡额上汗,劳烦村妇去取针和蜡烛。
余羡浑浑噩噩间不让人碰,白尽泽边哄着将他上衣彻底扒干净。少年肤白胜雪,看着单薄,加之面上痛色,增无尽怜意。
胸口上爪印被他瞧见。
余羡状况不算好,额上发汗湿。奈何孩子脾气犟,只在开始喊疼,现在忍着不肯再出口。
白尽泽顿时想,云挽苏那破幻境找个时间还是毁好。
热帕贴额,余羡感官比平日敏感几倍,烫得哼声,拒绝推开:“不要。”
白尽泽问他,“你同说,除头疼还有哪处不好受?”
余羡哪儿都不好受,满脑子想只有个白尽泽,越想心越痛得厉害,头就快要被这无形力道撕扯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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