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才怪!”云挽苏清清嗓子,大声嚷嚷道:“看样貌就知年纪尚轻,还没活够呢!和你们同行后平白无故丢性命,搁谁都觉得冤枉吧?”
“是挺冤枉。”余羡背后手指动动,链子悄无声息松开。
手腕留下两道青紫。
云挽苏面露赞许,小声道:“行啊余羡,这都能弄开。”
余羡不接茬,给他手松绑,“送你出去,告知白尽泽,无事。”
“没事。”余羡继续观察这个洞穴,布局有序,并非全然浑然天成。
“她目标分明是你,却连也绑,不可理喻。”云挽苏如同泥鳅般往余羡这边挪,虽被捆住手脚,心情看着倒还不错,说:“刚才观察过,这是个类似冰窖溶洞。”
“冰窖?”
确实像个冰窖,温度极低,但四处有明显活动过痕迹。
灵兰生活在此处?
才要踏出房门,余羡腕上玉髓忽从房梁坠下,白尽泽接入手中,红绳如纤细蛇圈圈裹紧玉髓。路过来累坏。
白尽泽蹙眉,“怎回事?”
玉髓色泽渐见浑浊,失原有透彻。它连着余羡,这般表现是余羡有危险。
—
潺潺水声环绕,距离之近,似在耳中流淌般,凉意从上至下传遍满身。
,没见过。今日和师傅谁也没见。不是,,去街上,去街上买蜡烛,见好多人……”
“具体。”
江童闭着眼睛,股脑往外倒:“阿行,砍叔,老五,周二哥,瘸子,喜妹,娇九娘”
白尽泽适时打断,“都是村里人?”
江童:“都是!全都是!”
“这女人诡计多端,用毒技艺高
他们正前方有处冒寒气水潭,穿过水潭能看到道门,石门紧闭着。
云挽苏顺着他视线,压低声音道:“对对对,就是那,装昏时候那女人进进出出,神秘兮兮。”
“你能动吗?”余羡攒够劲儿,试图崩开手腕上铁链。
“动是能动,刚试过,这铁链不知什材质,用蛮力弄不开。”云挽苏和余羡使眼色,瞥石门眼,刻意提高音量,“余羡,还是攒点力气等你师父来吧。”
“没报信,他怎知在哪里?”余羡伸直腿,让血液流通,麻木感总算褪去些。他忽然道:“云挽苏,若在这地方死,你怪不怪?”
余羡醒来发觉自己变位置,这处遍地冰冻,滴答水声不时便会响起,像个大溶洞。
靠近入口角燃着烛火,但洞中大半光亮来自斜上方凿开缺口。
他手和脚皆被铁链束缚,紧得无法活动。
洞中除水声再无别动静,这样隐秘怕是在地底深处……
云挽苏醒有会儿,无人说话排解,见余羡睁眼,忙道:“余羡,没事吧?”
“这骨头呢?从哪里来?”
“第次见,不知道。师傅说是个贵人骨头,今日洗骨便要埋回山上,重新立碑”
“扶你师傅去榻上,歇息片刻就能转醒。”白尽泽带走骨头,起身往外。
心里有个大概,对方对他们知根知底,前前后后定是费不少心思。可费尽心机引他们到此处,却迟迟不露面,他当审判者数百载,见过申冤讨债赎罪求轮回,公然挑衅还是第个。
极之渊待久,看什都觉得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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