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尽泽解释道:“封印解开乱过阵,平息之后狍鸮数量锐减。”
“为何?”余羡满心好奇。
白尽泽没有及时为他解答,而是道:“灵梵有罪,无需再查下去,收棺吧。”
“白尽泽?”余羡更为不解,“还没审完,如何知道他犯什罪?况且灵
他快跑几步,气喘吁吁道:“等等啊,两位大人!”
余羡先停下步子,待云挽苏追上来同他说明原委。
云挽苏有事不明,撑开扇子摇两下,问:“狍鸮都擅幻术吗?从前怎从未没听说过?”
“不擅。”白尽泽道:“仓景帝在世时,曾派东君镇压钩吾山上凶兽,未曾听说会幻术。”
云挽苏点点头:“是,东君飞升前就是溯方五皇子,钩吾山他来管再合适不过。可惜东君弃神道,使得钩吾山封印也解开。”
待二人前后出宅子,余羡走到国师尸体前,仔细辨认伤人手法。
“他是知县府同交过手那只狍鸮!”
白尽泽若有所思:“竟然是他。”
余羡先前用绣囊捉捕到那具肉身是灵梵模样,将他们猜想都带偏。
若灵梵真身是狍鸮,那要救人自始至终应该是小公主李姝。
飞人,“再说遍?”
随从撞烂门窗,滚到地上。口血涌上心口,尽数吐出来,沾满衣襟。
“该死,该死。那是静安公主,知道,知道静安公主在哪里!”随从忍着内心恐惧,继续用力磕头。
“你知道为什杀他吗?”灵梵望向那颗心。
随从鼻尖充斥着血腥,只觉得是索命鬼来。他往最坏方向想,这怪物要食人心。
“东君镇压?”余羡摊开手,只木盒躺在手心,里面真是化作蝴蝶东君,“问他认不认得灵梵?”
“不用,”云挽苏瞄那木盒子眼,拿过来打开捏着蝴蝶翅膀挪到眼前,“他能知道什,满脑子只有情情爱爱。”
蝴蝶翅膀挣挣,云挽苏便知道东君在骂人,哼声丢回盒子里,“况且他这个人小肚鸡肠爱记仇,不会告诉你。”
余羡收盒子,“钩吾山不止只狍鸮?”
云挽苏:“钩吾山乃狍鸮腹地,怎可能就只。”
“白尽泽,知道。”
余羡正说着话,白尽泽将人拉回身边护着。
余羡并未觉得有何不妥,接着道:“张府阿大也是灵梵,他将拖进悬棺为是想救小公主命。之所以化作阿大,应是想将引到十里荷境,若与云挽苏打起来,他就能坐收渔翁之利。但他没料到你会来得这快。”
白尽泽嗯声,思索着什,片刻后轻飘飘说:“他擅幻术。”
云挽苏在半路追上这师徒二人,老远便见黑白两道身影穿密林而过。
灵梵却道:“他当年信口雌黄,险些要李姝命。幸而有尹贵人护着才送到乡下,过十几年苦日子。如今连你也说她是天煞?你说,她是不是?”
“不不不,不是,静安公主身份尊贵,是该死,掌嘴…该死…”
“罢。”灵梵顿顿,挥手将浑身污血随从化作国师模样,“今日之事,谁也不能提,日后你便是溯方国师,明白吗?”
“明白,明白。”
随从不知自己已经变模样,劫后余生继续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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