圭臧没有诚意,力度和速度皆没有半分诚意。
云挽苏满额汗珠,抬手咬住手臂不许自己发出声音。就在快昏过去时,手心落把利刃。
圭藏直起腰,将刀尖竖起来对准自己心脏,然后点点俯下
云挽苏闭眸,别开面。不说话时唇齿微微发颤,手没处抓也不愿碰着他。
“挽苏,这不比你十里荷境差,留下来没什不好。”
云挽苏就是不同他搭话,恨极口咬在他手臂上,尝到血腥身上人仍旧不为所动,该用力时用力。
撞得他摇摇欲坠,有种梦回叶道观那些年,那时他还只是观内瓷缸中碗红莲。浮在池中央,左右都碰不到边。
圭臧指尖绕过云挽苏耳廓,循着下颚滑下来,捏住他下巴吻上去。
“好,恨也好,总归是念着。”圭藏如愿拥有他,顿好会儿,细密吻落在他脖颈,胸口,沿路折回来贴着他唇,“如何都好,挽苏,你得明白,没有人比更爱你。”
云挽苏不答,痛极只是闷不吭声挨着,滴眼泪也不肯落下来。
被唤圭臧便是鬼界之君。
说来,他同云挽苏算是旧友。在这切还未发生以前,云挽苏敬他清正廉明,大公无私。加之对他又百般照顾,两人几乎成无话不说密友。
云挽苏也不知为何突然就成这样。
连串脆响后,是人砸在木板上闷声。
传话骷髅使面露惊色,叩门手顿在半空。殿内又阵碎声过后,他彻底吓没胆,将森白爪子缩回袖中,跑远默默等。
鬼君素来阴晴难定,更是不知从哪虏回来个心肝宝贝,整日被迷得七荤八素。奈何小心肝誓死不从,前些日刚把鬼君特意为他修筑殿宇烧个干净。实在惹不起。
闻此动静,鬼君怕是又受气
可造访者不是别人,是天地敬仰白大人,骷髅使不敢坐以待毙,转身去搬救兵。
“不信你没感觉。”他说。
“圭,臧……圭臧…”云挽苏连喊两声,烫红面滑几滴水,不知是汗还是泪。
“要说什?”
云挽苏死死咬住唇,眸中有埋怨但,更多是杀意,他想杀这个人。
圭藏看出来,贴着他面,贪婪嗅着他味道,“挽苏,你若喊夫君便把刀递给你。”
圭藏曾几次赴十里荷境,后来更是抢走云挽苏强留在身边。他说无数次爱,云挽苏次都不肯买账。
今日圭臧挨几巴掌,气得硬来。他面心疼云挽苏,面置着气,索取无度。
圭臧俯身贴着他面,吻汗珠,“主动次也好,挽苏,你应声。”
“做梦。”
圭臧心满意足地笑:“行,这也算应。”
寝殿内,琉璃玉器碎满地,案几上砚盏被只手臂挥到地上。竹简书册七零八落,毛笔上未干墨染得宣纸脏好几处。看不出到底写哪三个字。
云挽苏散着发,青丝垂落,衣衫也凌乱,圆润半肩布满齿痕。弯曲着手臂,被迫同身上人十指相扣。
他如何都推不开,气急抬腿就要踹出去,不料被握住脚踝。
那人道:“挽苏,学会享受,嗯?”
“让你滚……”云挽苏似被吓着,本该嘶吼出声,对着圭藏忘情面庞,乍然低姿态,“若你执意如此,会恨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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