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忙移开视线,紧张得捏自己手指,同余羡道:“他来找你?”直直走过来,她又素未谋面便是朝身旁这位来。
余羡这才抬脸看,点头道:“他同道来巫疆。”
白尽泽走近,将袖中水壶拿出来。先坐到余羡身侧,旁若无人帮他把汗拾去:“累不累?”问完拧开水壶,“喝水缓缓,脸都白,这边结束带你去吃点好。”
照顾关心样不落,余羡倒是未曾察觉,白尽泽素来如此。水也喝,话也答,他想起还有个吉昭在。
余羡介绍说:“他是——”
余羡边思索,边感叹:“自己若是不属于自己,确实悲哀。那在成为圣女前,被选中姑娘有选择权吗?”
“被选中就是最大荣耀,没有哪个姑娘会说不。传说,若是胆大说不,她家人和们整个族都会被诅咒。”
“你能这般敞开同说,想来是不相信圣女和诅咒。”余羡试探道,“有些不明白,圣女既是神般存在,那她该住在什地方合适?平日衣食住行又如何料理?”
“有个圣女庙,那是她住地方,庙里有人专门照料圣女。她除藏鼓节,素日不见人。其他便不知道。”吉昭抬手朝不远处高架台指指。
最顶上放着木盆和几条绿柳。
让过来帮忙。”
“哦。你别急,待圣女将这支舞跳完就能结束。”姑娘回答完望着他笑,“还从未见过你这样好看姑娘,你是哪个寨子来?”
“河对岸,离巫疆不近,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
“还没出过寨子,寨子里大多数人都没出去过,”姑娘说:“对,叫吉昭,你叫什?”
“余羡。”
“相公,”白尽泽微微颔首,“是他相公。”
余羡惊,手背被按着。按着他人唇
她说,“看那个,仪式结束圣女会将柳条沾上圣水,洒向祈福者,保佑他们福慧绵长,百事从欢。”
“散完圣水,她就要回庙里吗?”
“嗯。等下年藏鼓节才能再出来。”吉昭说:“也不定是下年,藏鼓节日子是长老会算,如今连着三年藏鼓节,兴许下次就要等十几年。”
她正说着,就见位藏色衣袍男人朝这边过来。手中拿着绣花水囊,又小又精致,不像巫疆东西。
这男子长得极为俊朗。吉昭想不出形容词,望着望着面颊不知怎烧得厉害。
“这个名字在们这也很少见,觉得好听!”吉昭知道他累,四下看看,之后趁乱将他拉出队伍:“跳上午确很累,这种偷懒法子是向别人学,待休息够再回来就行。”
余羡跟她往人堆外走,好奇道:“们寨子没有这种节,有很多地方不太懂,刚才你说那位圣女是不是很厉害?”
“不能说厉害。她算是寨子里神,不过,你应该懂,再怎神也是从人里边选出来,自小被封神罢。”
吉昭将身边石头拍干净,请余先坐下,又抬手将他不曾戴正银项圈扶正扣好,说:“这种话千万不能被族长听到,被选出来圣女不容亵渎和议论。
她顿顿,又说:“这对出圣女人家来说是件光宗耀祖事,但对圣女来说却是悲哀。在成为圣女那刻起,她就不属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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