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是要同撇清关系。”又顿片刻,“过来,好好同你说。”
余羡动不动。
“以为早就同你说过,不论多少年,于而言都是样。”白尽泽说:“元神是你,能助你夺回,却无法干涉它能否快速和你重新建立联系。你问要多久,也想知道,可经历过才有确切时间,你若问上次是多久,确实有万年。”
余羡默声听着,鼻子泛酸。
白尽泽:“但只要回来,多久都无妨。”
“好。”白尽泽拇指擦余羡唇上红色,笑道:“不习惯就不涂脂粉,今日日子特殊,别时候也不见巫疆女子这样打扮。”
“嗯。”余羡抬手抓脸,“女子当真不容易,这东西涂着脸不舒服,多层盖着,总想挠。”
白尽泽点头,又喂他几口,找水来帮他擦,“用法遮你容,别人看着还是女子模样。”
“你看着呢?”
“是你。”
来刚出锅米糕,余羡在熟睡,她不便久留,轻手轻脚带门出去。门才合上,余羡从榻上坐起来,米香阵阵,他还真有点想尝尝。
余羡:“吉昭是好还是坏?”
“她没有问题,”白尽泽说:“这姑娘沾致幻圣水,需多多留意。”
“所以才跟着来。”余羡问:“们来此处,云挽苏他们呢?”
“他们若想自会找来。”白尽泽说:“不过,圭臧要找是灵梵,你已将灵梵吓跑,不知他还会不会继续待在这…”
他和衣躺下,没碰到余羡,彼此隔着几拳距离,白尽泽问:“这个回答可以吗?”
余羡回过身,心口堵着口不上不下气,道:“不知道,有时控制不住自己……特别是拿回灵梵身上那块元神碎片后,愈发难控。你有没有觉得变?”
他先不答,拉被子直接盖到余羡肩头,然后收手臂抱着,问:“你指哪方面?”
“脾气。”余羡说,“……罢,若以后再这般,你就罚。”
白尽泽见
余羡嗯声,忽然沉默。他同白尽泽四目相对,别开脸不许他擦,“今日那个问题,你想好怎回答吗?”
“什?”白尽泽看着像真忘。
余羡又是沉默,垂在被子上手缩到被子底下,摸到那枚凤凰坠佩。他知道白尽泽没忘,等不到回答便掀被子躺下,翻身背对着他。
余羡说:“想不起来罢,当不曾提及,日后也不再问。白尽泽,同你没有什特别关系,你提防情有可原,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所有种种到此为止。”
白尽泽望着缩成团人,实在不知如何是好。性子变,又好似更接近原来雪凰,任性不算,脾气也不好。是个稍不如意就会哭鼻子娇气包。
不待白尽泽说完,余羡忙说,“拖着他。”
“你想做什?”
“如今有个双花在,捣乱人多,不难事情也变得棘手。你又不肯放个人,鬼君他们在这帮衬着就不是坏事。”
“既如此拖住云挽苏便可,晚些时候叫他来。”白尽泽将盛放米糕碗碟拿过来,“尝尝,这个可以吃。”
余羡不抬手,张嘴等他喂过来,咬小口尝到甜味儿,比闻着还香。他首先想到是铁毛爱吃,于是立刻就有包点,“回极之渊也给铁毛,他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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