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你将赶回去?”余羡抢话,眸子放光:“好啊好啊!”
“胡闹。”
“能学到本领,还能待在南禺,举两得!”余羡认真,央求道:“如玉郎,你同回南禺吧,好吗?”
“歇下吧。”白尽泽将被子拉到他身上,施法存股温热在被中,好让他安稳睡。
“你今日见到不阿姐?”小团子问。
“嗯。”
“可在南禺,不说他们也会让着。”余羡偏头看人,抱着他只胳膊,“这回真不管用,无论如何哭闹,最疼人二哥也视而不见。”
“他只觉得你在耍赖。”白尽泽说,“你说不清,急便要哭,不是撒娇耍赖是什?”
“没有”余羡伸手去拿云挽苏带莲藕,咬口,当真又脆又甜,剩下半递给白尽泽,“好吃!”
“你自己吃。”
余羡手捏块,默默想会儿,忽而问:“你教如何回去,是真很看不上。”他从白尽泽怀中滑到地上站着,昂首挺胸说:“也看不上你!”
不愿待在这里。”
“你同说为什?”
余羡啜泣道:“夜里冷,无人陪睡,人又冷又怕,静下来便觉得有东西要吃,害怕……”
白尽泽失笑:“什要吃你?”
“不知道。”余羡哭出声,断断续续地道:“你这里不好,不好,就是不好。”
余羡坐起来,再次抱着他胳膊不放:“阿姐生得最好看,不若你同阿姐成婚,住在们南禺,这样来你既是姐夫,又是师父,理所当然住在南禺。举三得!”
白尽泽抬手,只听小团子‘哎哟’声,脑袋被敲下。
“不可胡言,她是你阿姐,这种话更乱说不得,害她清誉如何是好。小坏蛋。”
“才不是胡言!”余羡皱眉说,“姐未嫁你未娶,天定良缘!”
“嘘,”白尽泽将人按在榻上,强行盖上被子,“今夜到此为止,这等胡言日后不许再说,否则——”
说完,小团子又主动爬回白尽泽怀里,这地方窝着比榻上暖和太多。
“奇奇怪怪。”白尽泽唇边抹笑,随他去。等他吃够,收拾食盒放他去睡下。
余羡捞他胳膊抱着,问:“对,你身上熏什香,好闻,要带回南禺。”
“……”白尽泽无奈:“那你只能把带回去。”
“可以吗?”余羡细思,眉开眼笑:“也好!你若跟回南禺就拜你为师,听你话!”
“你阿姐明日还来看你,你同她好好说。”白尽泽坐下,将人放腿上,抹干净泪,手揽着腰,手拿块酥饼,喂到唇边,“吃吧,长不高将来做帝君也难服众。”
余羡信真,张嘴咬口,香得口接口,白尽泽给他喂茶水都来不及。小团子自己不主动吃,若是白尽泽喂话,他就肯张嘴。
“明日你阿姐来,你将你不喜欢五十告诉她。切莫只说要回去,不给缘由说话便没有信服力,就是味地耍赖。”白尽泽说道。
“嗯。”余羡咕噜咕噜灌下整杯甜茶,撑得肚皮鼓起些。他往后靠,后脑勺枕在白尽泽胸口,“你是说,不能耍赖,想要什不想要什,须得要有理有据地说出来,自己争取。对吗?”
白尽泽点头:“是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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