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另个生面孔。
云挽苏心惊肉跳,第反应竟是先将自己藏起来。潜意识里,他把那红狐狸说‘圭臧’认作逢应闲……
因时常伴他左右,只有个逢应闲。
说话两人并未注意到远处异样。本该素色道袍逢应闲此刻华冠墨袍,气质都变,里外透着疏离
“要不要告诉你?”
“不认识什圭臧,不想听。”云挽苏摆手要走。
红狐伤势重,脱束缚渐渐维持不住人形,眼见莲花妖精走。他奔过去,跟在他身侧,自顾自说:“虽不知圭臧以何种模样和身份同你相处,但还是好心提醒你,他最会骗人,不是什好东西,若你直在他身边,注定不会有好结果。”
“什意思?”
“你好自为之吧!”红狐说完转身往丛林更深处跑。
他什都不想说,咳嗽几声,在他松懈之际,翻身便将红狐反压制。
云挽苏露出抹凶色,“恩将仇报,方才明明看你受伤,想帮把!”
“帮?”红狐嗤笑,“你同圭臧是伙,帮?也不知安没安好心!”
“圭藏?他是谁?”
“少和来段,你身上都是他味道!”
云挽苏轻快往山下去,逢应闲这几日有事在身,时常不在观中,此次上山未能告知逢应闲,怕他担心便走得快些。
下至灵山外边那片广袤林子,隐约听得点动静,窸窸窣窣不绝于耳。云挽苏胆子小,怕是食人猛兽,却也抵不过好奇心,提着胆拨开草丛。
若是猛兽,早该扑出来。
顺着毛发看,是只奄奄息红狐狸,趴在里边丛里不动。
云挽苏吃惊瞬,灵山挨着极之渊,半个严寒之地,如何都不该出现红狐
云挽苏没能拦住他把话问清楚,心不由自主往下坠坠。大步回到观中,没有人回来过痕迹,他草草将手包扎,转身又出去。
门口养着坛荷花,逢应闲素日将它们照顾得极好。云挽苏虽从未表露,可心里偶尔也会醋意蔓延。
他是红莲,可逢应闲喜爱是淡雅荷花。
逢应闲前几日早出晚归,同他说是助山下百姓除邪祟,灵山下只有个村子,云挽苏失魂落魄寻去。
原想将今日之事同他说说,不想半路碰见人。
云挽苏狐疑:“身上有他味道?”说罢,云挽苏侧肩过嗅嗅,明明什味道都没有。
红狐几欲挣脱,起初怀疑,琢磨过后又想,或许莲花妖真不知道,忽然问:“你住在灵山上?”
云挽苏说:“和你有什关系?”
红狐露出然:“即便不住在灵山上,想必也同灵山上人熟悉。这就对,你不知道也属正常。”
“拐弯抹角!”云挽苏蹙眉,站起身,将受伤手臂负到背后,“你走吧,不同你废话。”
他撩起袖子想助红狐出来,怎料红狐忽而睁眼,龇牙张嘴将伸到面前那只手抓咬得血肉模糊。
“啊!”
云挽苏吃痛收回手,退身跌坐到地上。雪狐化作人形,飞赴过来钳住他脖颈,破口骂道:“该死,你该死!”
红狐此番应激举动皆因他身上气味,咬紧牙关势要将云挽苏掐死。
云挽苏窒息瞬,手指点点,似有话要说。红狐见他反抗不能,害不到自己,将信将疑松开些,“你要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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