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尽泽问:“你身子舒坦吗?”
“已经没事,不要你。”余羡说得越发心虚。
那
怀中人声不吭,露在外边耳朵却是红彤彤。
半路遇见八宝,眼睛上缠着条白绫,看不见路,身上摔得脏兮兮。手扶根细长竹子,腋下夹着盛放衣裳托盘,听见石子路有声响,便说:“神尊,送衣服来,可这破白绫拦住,还扒不下来!”
白尽泽:“现在确实不让你看,你将衣裳放回去,不用拿。”
八宝仰着下巴问:“将衣裳回去,那余羡穿什?不穿衣裳吗?”
余羡忙掐把白尽泽胳膊,其中意思不言而喻。白尽泽刚要回答,余羡不放心,将脑袋伸出来,心虚道:“有衣裳穿。”
“寒池哪有榻上软,出寒池,要如何都随你。”白尽泽抬另只手,轻轻捏着他后脖颈防止他又往水下钻。
“骗子。”
方才箭已经在弦上,不继续……而是拔下来……
余羡又气又委屈,死死地咬牙撑住那抹怪异燥热。满头大汗之时,终于可以踏出寒池。
揣满肚子怨气雪凰,半只脚已经踩在地上,被身后人拦腰直接抱起来。
‘夫君’两字对白尽泽格外受用,虽是如此,他掐着胳膊,把人抱到身旁好好坐着。
余羡满脸茫然,阵空虚。眼巴巴将人瞧着,想问又不确定要不要问。
好似什紧要关头事被活生生打断,梗在心口不上不下,极其难受。
他终是没矜持住,水下掐自己把,压着身上那团火,看白尽泽好几眼,不可置信问:“白尽泽,你耍?”
“在为你好,”白尽泽握着他手,“寒池属凉,若在这里不管不顾将你要,接下来几日你身子受不住,要成药罐子。”
“那行,把衣服放在竹楼。”
路无声,踏上凇雪阁,余羡瞄眼门匾,说:“现在可以将放下来,要回竹楼。”
“雪凰想在竹楼做?”
“……不是!”余羡支支吾吾,慌得视线都没有个能落脚地方,“今日不想同你做,从悬棺出来已有多日,不可将正事落下。”
这是他时慌张,乱找借口。
“别气,方才是有错。”
“你才不会有错,明明是不矜持,有错,大错特错!”
“你自己相信吗?”白尽泽挥来大氅,裹在他身上,“分明气得不行,却还这般阴阳怪气,真叫人喜欢啊。”
“你放下来,要穿衣,自己穿。”余羡抬手推推,两条眉毛挤到处。发现无论如何都是徒劳后,自,bao自弃将脑袋埋进大氅中。
“回房再做没做完事,”白尽泽说:“你现在将衣裳穿上也是多此举,总归是要脱下来。”
“既然不能做,识适才又为何骗叫夫君?”余羡将手抽回来,缩到身后,欲哭无泪再看他两眼,将脸转到另面:“你不仅欺负,还耍,白尽泽,你坏!”
“说帮,哪里是那样帮,”白尽泽好笑道:“为夫用手帮帮便罢,是你贪心。”
“那你不是还动?”
“把持不住。”白尽泽说:“不过,尝口就好。”
“可…可不好受,怪你得药…”余羡垂头,半个脑袋到水中。不多时被捞起来,面颊都冻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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