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正事,别问,你问也不跟你说,不说你便要生气,如此来,你又该不理。”圭臧早将他脾气抹得明明白白。
这番言语下来,云挽苏险些没憋住笑出声,轻咳两声遮掩,道:“是不是正事并不关心,只是这几日你二人常常见面,见便是大半天,莫不是在谈情说爱?”
“莫要胡说!”圭臧气笑,“与他什都谈,就是不谈情说爱。若你只是心生醋意,便好好地同你解释番。如果你是想知道和他到底说什,不用激将法,就是不告诉你。”
“你不说,还不想知道!”云挽苏推他下,腰上手缠得更紧,随即腰带松,圭臧便蛮横吻下来。
云挽苏心中警铃大作,八宝还在此处,他想起便臊得慌,慌忙推圭臧把,“你先
提起书房中事,八宝着实想不明白到底为何事这般大打出手,他去问云挽苏,云挽苏支支吾吾也不肯说,他便也罢。
冲进房中,脑袋撞在云挽苏身上,苍蝇模样八宝小声说:“鬼君朝这边走来!”
“他来便来吧,你这慌张做什?”云挽苏放下笔,将桌上宣纸拿起来看,发现有个字不太满意,便揉成团捏在手中。
“方才,在大殿偷听他和那个药官说话,好像被发现……他们应当在密谋些什,话说半便不说,真会吊人胃口。”
说时迟那时快,圭臧大步进来,自然而然坐在张椅子上,将云挽苏纳入怀中,未曾说话,先将云挽苏手心里捏作团纸慢条斯理展开。
将人哄睡着。
而另面,周不夜捏着时辰,出现在幽冥殿,道:“那梦该起作用,他那徒儿会清醒两日,过后便动手,若动手不成,便会想方设法脱离白尽泽束缚,回到这儿听从您吩咐。只是……”
见他欲言又止,圭臧开口问:“已经到这个节骨眼,星君有话便说。”
“如今担心是白尽泽,他当真会为他那徒儿连命也不要吗?”周不夜连声叹气,“世事难料啊。”
圭臧哼笑道:“星君这是多余担心,别不提,单个余羡,定能桎梏住白尽泽,只不过…”
“这幅字写得多好看,做什揉?”
“不好看。”云挽苏拿过来,接着揉成团,“就是画只王八,你也会夸漂亮,半点诚意都没有,以后别夸。”
“真觉得好看,你却觉得是在奉承你。”圭臧今日心情比往日好许多,他越是开心,云挽苏越觉得他心里没藏好,于是问:“那位天上神仙又来?你和他在大殿呆这样久,都说些什?”
云挽苏问得这样直白,将挂在笔架上八宝惊得冷汗直冒,生怕圭臧不开心就给他巴掌。
倒是没给巴掌,反而亲口
圭臧忽将手指放到唇边,做个噤声手势。
门口费力偷听苍蝇迟迟不闻下文,贴紧门缝,听见过来脚步声,吓得扭头就跑。
八宝这几日没事便悄悄去阴府,每次都在忘川水中游圈,将身上味道遮干净。
上次他来找云挽苏时,发现他与圭臧两人脱光衣裳在打架,每次都喜欢在书房里,动静大。云挽苏次次不是圭臧对手,哭得极其可怜。
他不免担心,恨不能直接将人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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