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把周遇引进车里坐好,自己快步绕到另边上车,关上车门后便吩咐司
周遇被他举动弄得吓跳,施忘言总是想到什就做什,点不顾忌场合。
他立刻说:“你做什?起来!”
施忘言手按着他小腿,完全不为所动,皱皱眉毛说:“很疼吧?”
周遇这时才明白施忘言是看出他伤口疼。
观察力这般入微,周遇有些感慨,便说:“是有点疼,但是还好,你起来吧,回家会自己处理。”
估计是皮破之后,又长时间没处理,裤子和伤口粘合住,所以走路,就拉扯到伤口,没走几步路,就直冒冷汗。
周遇想先去医院处理伤口,便不好再坐施忘言车。
而且今晚已经耽误施忘言个晚上时间,不能老这麻烦他。
在路边站定,周遇等施忘言靠近,便道:“你刚刚和妈妈说什?”
他其实视线余光看见他把他妈妈挡住,又停留会儿,似乎还说话。
明天他会去和警方接洽,调取监控,请你们准备下吧。”
什?遇遇被打?臧倩慌,这事她才听说,怎就弄得要牵扯到警察,还有律师?这个人又是谁,他凭什代周遇来控告自己家人?
然而,施忘言只是通知下她,没有解释想法。
说完,施忘言便三两步追上周遇,和他起离开。
臧倩呆愣地瞪着周遇背影,捏着所谓律师名片心里七上八下,希冀着小儿子能回头看她眼,可是直到周遇彻底消失在眼前,次头都没有回过。她自觉这段时间吃许多苦,饱受磋磨,形容消减,可周遇似乎都没瞧见。
“是破皮和裤子黏在起吧?”施忘言说,眼就瞧出问题所在,不给周遇嘴硬机会,就道:“既然不疼,把你裤脚挽起来,你不能弯腰,就不要动。”
说完,施忘言自顾自动起手来,周遇还想说什,就感觉到小腿位置传来火烧火燎疼痛,像是连皮带筋都被抽出身体,他忍不住咬紧牙关,轻蹙起眉心。
施忘言抬头看眼他忍痛表情,没说话,只是接下来动作放得极轻。
饶是如此,周遇也觉得伤口好像被重新撕开,最后施忘言把他裤脚挽两圈,露出全部伤口。
“忍忍,们去最近医院。”施忘言起身对他说。
周遇不想应付臧倩,听她那套歪理。
反正不管发生什事,最后总能怪到他身上,活似他不帮家里就是对不起她样,他不耐烦听这些。
施忘言走到他身边,就注意到他额上细汗。奇怪,天气热但也不至于就出汗,念头动,施忘言立刻就明白是因为什缘故。
司机这时把车开过来,停到他们俩身边,等他们上车。
施忘言却没理,低头看眼周遇小腿,什话也没说,便屈膝蹲下,伸手按住周遇脚踝,说:“别动。”
这让她心里空落落,周遇对她向来心软,无论她做什,事后也会原谅她。
毕竟,她是他妈妈啊!
可是,周遇自从离婚之后,好像就再也不和她亲。
她带着满腹疑问回家,和自己丈夫儿女解释经过,又惹得通人仰马翻不提。
那边,周遇到刚刚停车路边,才发现自己小腿疼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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