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遇仔细回忆,摇头:“没有,就当时那阵子有些难受,但也没有特别痛。”
中年医生慢慢点头,和身边助手对视眼,很谨慎地措辞说:“确实有些扭伤,就跟平时大家走路不小心,脚崴下眼,情况很轻微,这样吧,给你瓶喷雾,你白天用两次,晚上在用次,等四十八小时之后,还没有好,再来和你说怎做。”
他说话虽然足够含蓄,但是周遇还是听出他言外之意,翻译过来就是,其实根本没什大事,过个两天就自然好。
全是施忘言大惊小怪,周遇十分尴尬,起身接过他开药,医生大概家中也有事,十分忙碌样子,看完病就和周遇告别。
从进门、看诊到开药离开,前后没超过四十
“给你约医生过来,还是让专业来给你看看吧,不然总不放心,明天还要参加晚宴记得吗?看医生怎说。”
周遇看完便签,活动下受伤那只脚踝,已经不怎难受。
他看看时间,又是接近十点,不知道医生什时候到,赶紧起身去卫生间洗漱。
刚刚套好居家常服,楼下门铃就响,周遇连忙下去开门。
这次过来医生,周遇不认识,不是直专门服务施忘言家庭医生。
晚上,施忘言闹着周遇脚踝不好,定要和他起洗澡,周遇抗拒不成,被他抱进去,两人洗个多小时才出来。
周遇回到床上,不肯陪他瞎混,定要睡觉。
施忘言其实也没有继续再弄他打算,光裸着上身抱着他睡觉,在耳边和他呢喃细语。
周遇枕着他肩窝,闭着眼听他说会儿,反应很慢地点下头算作回应,不会儿就歪头睡过去,根本不知道施忘言和他说什。
施忘言说到半,发现周遇不动,低头看眼他,用手摸摸他温热脸颊,无奈地弯弯嘴角,把他塞进被窝里。
“请进来坐吧。”周遇让开身,请他们进来。
这名医生带两名助手过来,医生进来就看到周遇活动没什受影响样子,有些诧异,上下打量周遇,说:“是你脚踝崴吗?”
周遇等他们都进来,关上门,说:“是,昨天出门不小心崴下,麻烦你们今天还要出诊。”
说着要去给他们泡茶,那医生摆摆手,让他别劳累,说:“你脚踝崴,还是别大量运动,坐下,给你看看。”
整套诊断流程做完,那名医生神情有些微妙,用助理递过来毛巾擦擦手,说:“昨晚睡觉时候,还痛吗?”
其实他们在浴室就做次,还是在水里做得,周遇都没怎需要使力地方,但是还是很累样子。
施忘言知道他是平时太累,尤其是在近两个月,全身心投入到学习中,过得连时间都迷糊,现在休息两天,积累疲惫爆发出来,觉能无知无觉地睡到下午也不无可能。
周遇跟他说,之前从没有这过得稀里糊涂时候,施忘言听心里很高兴,巴不得他在糊涂点,全身心依靠着他。
第二天早上,周遇又是觉睡觉自然醒,还是被手机闹铃吵醒。
身边枕头是空,施忘言不又在。他皱着眉把闹铃关,起身就看到施忘言把便签放到他床头柜玻璃杯上,生怕他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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