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镜子里垂着头跟个女鬼样唐暖,揉揉额角,深吸口气,开始重新解,说起来女人首饰怎这麻烦?
还有这细细脖颈,圆润肩膀……
【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叶殊宴瞪着唐暖后脑勺:……
半分钟后,他心平气和换好项链。
唐暖把长发撩到边,两只手摸索着跟项链钩扣作斗争,忽然感觉双手被双温热大掌握住。
呃,也不是握住?只是为把她手拨开?
唐暖收回手,不自觉摸着上面残留触感,所以应该是错觉吧……
她抬头从镜子里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男人,他比她高半个头,这会儿低着头为她解项链锁扣,这个角度看过去,真是该死性感……
叶殊宴深深吸口气,“别动!”声音带着难以察觉暗哑。
叶殊宴瞥眼她头上发钗,唐暖忽然就想起来,这男人对她今天首饰直有意见来着。
所以他拍这套就是想让她立刻换下来?唐暖看看镜子里金色南洋珠发钗,不禁对它心生同情。
同样是珍珠,叶殊宴竟然对它心存偏见。虽然她也觉得这套大溪地珍珠更漂亮。
她捧着首饰盒站到镜子面前。发钗换发卡,现在发型当然也不行。唐暖拔下发钗,又取下几个别在暗处卡子,猛地摇摇头。
如瀑长发陡然间倾泻而下,站在她身后叶殊宴不由愣住,直到唐暖别好发卡回过头来,“怎样?”
唐暖瞪眼,“没动!”
叶殊宴伸手直接把她脑袋按下去。
唐暖:……
她低头瞪着地面想,这怎跟她小时候玩娃娃样呢?换衣服穿不上话,就先把脑袋卸下来,等穿好在安回去。
叶殊宴眼看着就要摘下来锁扣,被她这惊悚想法吓,又掉回去。
叶殊宴回过神,却又说不出话来,怎样?很漂亮。
她头发本来就是微卷,这会儿披散下来,衬她脸更加小,耳边黑色珍珠为她性感俏皮又添几分神秘,像是海中精灵,深深吸引着人目光。
叶殊宴直知道唐暖是漂亮,可是现在美又不太样……叶殊宴喉头又泛起痒意。
唐暖没等到叶殊宴回答,皱皱鼻子回头把其他都换下来,耳坠好说,项链却有些麻烦。
她应该先换项链,现在头发放下来,摘和戴都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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