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想到这个数字,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北条夏树确信自己会随时随地被琴酒放弃乃至亲手抹杀,不想再过提心吊胆生活。
最简单粗,bao证据——琴酒本
于是他带着这样迷惑重新走进电梯,到地下车库听见熟悉涡轮声,不用抬头就知道是那辆保时捷。琴酒本人平日出行其实并不坐这辆车,当保时捷365A登场时候,象征意义远大于车价值。
它缓缓停到北条夏树面前。
琴酒拔出点烟器:“你看起来很不高兴。”
北条夏树念及伏特加在场,轻轻“嗯”声,解释道:“有些烦心事。”
琴酒抬眸,北条夏树从这眼中看出询问之意,立刻随口胡扯说自己想买房子比较缺钱,对方不语;而伏特加适时地谈论起东京房价缓和气氛。
然而他大脑却诚实地回忆起琴酒拿伯莱塔指着自己样子,银发男人扯起嘴角时冷森森白牙。
【不许放他走。】他说。
北条夏树压低声音,冷声问:“为什?”
……眼前黑发青年温和俊秀面孔,似乎和那位TopKiller渐渐重合在起。
查特酒苦涩地心想“这又关什事啊”、“适可而止吧你们有完没完”,诚恳道:“你还是亲自去跟Gin聊吧?他意思也不是敢揣测。”
作可替代性很强,脑子活络新人只要经过培训就能胜任。”
“你可别这小看自己啊,你对组织来说非常重要;况且现在还那年轻,再为工作几年再离开也……”
北条夏树慢条斯理地否认:“没有代号。”
查特酒仍在劝阻:“你贡献可不是个代号就能否定,上面很欣赏你。”
北条夏树反驳:“那位先生不会在意吧?毕竟只是个普通后勤成员。”
黑衣组织作为个庞大国际犯罪团体,资历稍微老到成员光是靠死工资就能实现财富自由,北条夏树根本不缺钱。
他思索着任务结束后该如何开口。
天阴沉沉,恰逢晚高峰,主车道上川流不息。
防窥玻璃窗上浅映出北条夏树脸部轮廓,柔弱服帖黑发盖住额头,暗红瞳孔静默而温和。
他长相大概是属于相当耐老那挂,如今看来仍有些稚嫩,和几年前刚回到时日本并无差异。
脚把皮球踢回去——琴酒,你自己解决!
北条夏树点点头,礼貌道:“好,谢谢。”
他离开会议室,关门没发出点声音,然而不规律脚步声无疑出卖内心不解。
服从度、专业技能、体力、忠诚……无论怎样加权综合考量,他都觉得琴酒这种效率至上主义者应该看不上自己。
北条夏树甚至生出种荒谬想法:“不会是那位先生私生子吧?”——那是绝对不可能。北条夫妇丧生于多年前场车祸,他对他们仍有浅浅印象。
对方毫无疑问也是人精,副为组织留下人才恳切态度,半点不提其他。
北条夏树以手支颐,紧紧盯着对方,试图从查特酒没什变化表情中找出某些破绽。
过会儿,他往椅背上靠,语气相当肯定:“Gin找过你。”
接着说:“是他想拦着。”
查特酒面上露出点恰到好处困惑,仿佛在疑虑北条夏树为什要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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