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训练就此结束。
【北条夏树】随着人群往门外走,看见小夏树和黑泽阵并排坐在花坛边上。
他单手捂耳垂,另只手掌心托着被击碎耳坠残骸。
“阿阵。”他眨着眼睛抱怨,“皮肤擦破。”
黑泽阵垂眸,声音很轻:“抱歉。”
瑞卡尔德:“黑泽阵。”
终于,轮到小夏树。
比起其他瑟瑟发抖、被训练员强迫着扛过来同伴,他姿态堪称闲庭散步。
小夏树往白线走去,没心没肺地对着架枪黑泽阵笑,颊侧梨涡深深。
他人还没站定,黑泽阵已经开枪。
射击场另头训练员应声动手,将名脸颊生着小雀斑红发少年推到场地中央白线处。
红发少年战战兢兢地站着,没敢发出声音,嘴唇却煞白。
安东尼面不改色地架枪,瞄准,系列动作行云流水,连眼皮都没抖下。
“砰——”
枪声响起后,红发少年也捂着手背哀嚎起来。
顺着瑞卡尔德目光,【北条夏树】望去,他看见——
琴酒。
等等……怎会是他?!
准确来说,是十五六岁琴酒。
少年琴酒有头碎而短银发,掩映着深幽绿眸。他高挑而劲瘦,唇线紧紧绷着,神情谨慎凝重。
们必须毫不留情地动手,哪怕是关系最好朋友。”
“——现在,击中他们。”
“他们”指自然是和小夏树站在起那群人。
那是少年们朋友。
另名女性走到瑞卡尔德身边,神色凛冽,压低声音:“其他人就算,你不该把北条夏树牵扯进来。”
“没有生气啊。”
“……哦。
“砰——”
锆石耳坠应声碎裂。
而小夏树本人分毫未损。
瑞卡尔德目露赞许,对女人投去个稍显得意眼神。
而面色紧张、紧紧观察着现场情况女人终于松口气,低声警告道:“没有下次。”
“、手腕……!”
安东尼只不过打碎他手表,然而子弹巨大冲击力也震得他腕骨碎裂。
旁边训练员哀嚎红发少年抬走,将另个人推到场地中间。
这批狙击手应该是同期中佼佼者,心理素质和射击水平都非常高;因为训练要求只是‘击中’,作为射击目标同伴们基本上都只受些轻伤。
【北条夏树】已经从短暂震神中恢复过来,飞速分析起当下情况,并且悄悄感叹不愧是组织,能理直气壮地想出这种不当人手段训练未成年人。
【北条夏树】瞳孔地震,他死死地盯住对方,想借助这样方式让醒来后自己多留有些印象。
没人主动上前,瑞卡尔德扯着嘴角露出个不怀好意笑来:“要你们开枪,要亲自动手。”
鸦雀无声。
几分钟后,身穿射击服少年们窃窃私语起来。
“安静。”瑞卡尔德面露不满,目光在他们之中逡巡圈,“你先来,安东尼。”
“没关系。”
“没关系?”女人皱眉,“那位先生点名要人,你怎敢?”
“安心,选人,负全责。”瑞卡尔德盯着人群中个银发身影,“那已经是位相当优秀狙击手,不会出意外。”
女人只是怕担责任,听到对方这说,也就不再劝阻。
是什人能得到这样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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