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树:“?”
“你认真吗?”他心想这可是琴酒给,“窃听器?还是……”
“信号影响很轻微,大概率只是定位吧。”波本从善如流地说,“你介意拆开看下吗?会帮你安回去。”
夏树点头:“你拆吧。”
于是波本短暂地离开下,回来时候手里多支小手电筒和镊子。他让夏树拿着手电筒,细致而小心地分开固定着黑锆石银质石托,果然从耳环内侧夹出枚极细极小发信器。
他们没想到夏树竟然这敢说,时间不知道如何接话。
而北条夏树将两人尴尬沉默理解为同意但不敢说,他神色凛,有个离谱猜测浮上心头:Gin,不会真也是卧底吧?
“夏树君什时候打耳洞?”波本巧妙地转移话题,“这副耳坠挺适合你。”
夏树摸上耳垂,偏眸看去:“啊,这个啊……”
还没等他鬼扯几句对付,波本表情却变,盯着他侧脸,露出点认真与探究。
但他们两人见到基本上就要互相阴阳怪气,难得有态度这和平时刻。夏树悄无声息地凑过去,想听听他们究竟聊些什,竟然让两个人这快化敌为友。
如果不凑近听,光看他们神色,估计还以为他们在聊什政治经济话题。
然而他听几秒钟反应过来,原来是在说琴酒坏话,两人内涵得相当委婉。
“……倒不这认为。”波本双手交叉,微笑道,“Gin他平等地怀疑着组织里每个人,除boss。”
诸星大面不改色:“如果加上个时限,是每时每刻。”
,他又次见到那个名叫琴酒男人。
琴酒眼睛仍是极具侵略性冷翠色,却蓄及腰长发,色泽浅淡发隙间仿佛有银芒跳跃;他肩膀宽阔、身形颀长,全然褪去少年纤细感,光是站在那就是说不出来压迫之意。
他和夏树对视,谁也没说话。
风将影子吹得摇摇晃晃。
北条夏树小心翼翼地开口:“……Gin?”
夏树:“……”
波本关切地询问道:“这原来是你东西吗?经过谁手?”
北条夏树轻飘飘地看向波本,他
“夏树君。”他皱眉,“可以把你耳坠取下来让看眼吗?”
“啊?可以。”北条夏树伸手取下背后固定耳塞,“你见过?”
耳洞还没完全恢复,仍有轻微灼痛感。
波本接过,仔细端详下,又拿手机凑近比划,满脸认真。
几分钟后,他得出结论:“你耳坠里面有发信器。”
波本道貌岸然:“不过这也是为组织扫除障碍必要怀疑。”
北条夏树几乎是立刻加入战局:“Gin他宁可错杀也不会放过,先留着卧底性命明明或许可以拷问出更多讯息,怀疑他是想急着封口。”
他这横插脚直白控诉就差说“觉得Gin也是内鬼”,波本和诸星大两人双双顿时愣神。
波本:“……哈哈,是吗?”
诸星大:“……”
良久后,琴酒嗤笑声,很轻声,却又带着某种深可见骨不明意味。
“从今天开始,你为工作。”
……
加州,第二天下午。
北条夏树忙完手头事情,来到客厅,发现波本和诸星大竟然有说有笑——这是夸张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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