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甚至生出几分心虚。
“它对来说是很重要东西。”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会如此愤怒,短短指甲掐得掌心发痛,“没有下次。”
波本神色凛。
赤井说:“抱歉,是欠考虑。”
他垂下眼睑,心想这个耳坠对他来说果然特别……这是为什呢?
然后表示:“们还得再去次,地下室还没来得及看过。”
北条夏树心有余悸:“这次就不去。”
同时,赤井说:“就今晚吧,夏树耳坠不小心掉在她家,正好有个借口。”
夏树:“?”
怎可能?
“哦,前几年去东京玩过,那时候东京天空树还没竣工……”
夏树依然没有多想,陪沈夫人聊几句,和赤井起在对方恋恋不舍目光中走到门口。
“阿姨见你亲切,像干儿子样。”沈夫人说,“要不要交个朋友?有困难可以来找阿姨。”
夏树:“!!!!”
他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顿时倒吸口凉气,像惊慌小鹿样不停道歉,逃跑似拽着赤井走。
被态度大变富婆请进门,坐在沙发上喝茶吃点心。
赤井十分专业地问些问题,夏树拿着速记本在旁边装作心无旁骛地记录。
“那个不孝女儿啊。”沈夫人叹气,“找不到就算,她肯定是跟野男人跑,没钱反正肯定会回来。”
赤井抓住重点:“您女儿有男友?”
沈夫人面色变,含含糊糊地说:“……嗯。是们家之前请园丁,现在有没有分手不知道,两个人都联系不上,电话不接。”
……
北条夏树生无可恋地摁响沈夫人家门铃。
他感觉自己像只主动给猛兽拜年小鸡仔,浑身写着白给,瑟瑟发抖地被富婆请进门。
夏树磕磕巴巴地说:“那个,沈夫人,下午有东西落在你家客厅,是个……”
富婆脸上挂着微妙笑容,热情地为他开门:“你来啦?阿姨就知道……”
他出门前换制服,耳坠还留在旧衣服袋子里。
赤井贴心地解释道:“你衣服挂到衣帽架时候,耳坠从口袋里掉到地毯上,所以顺手收到自己口袋里。想到大概率要上门第二次,索性丢到沈夫人家沙发上。”
夏树:“!!!”
短暂惊讶过后,他脸上渐渐凝起被冒犯生气神色,声音也跟着沉下来:“诸星大,你不经过同意,动耳坠?”
北条夏树从来没对人发过火,因此他忽然冷脸让两人都微微怔。
赤井无奈:“只不过是对你表达好感,有必要这大惊小怪吗?”
夏树悲恸:“你想吃她软饭吗?你去啊。”
……
十几分钟后,两人和波本在停车场回合,同回安全屋。
波本也收获颇丰,扫荡二楼和三楼,在卧室与走道装多个窃听器。
“能提供更多关于那位园丁信息?”赤井说。
沈夫人更加不情愿,胖胖手指抓着腕口翡翠玉镯轻轻磋磨着:“他叫马修……”
夏树边摸鱼边记,时间过去快半小时,足够波本完成简单潜入搜查。
眼见着会话走向尾声,沈夫人和悦颜色地唤他声:“小帅哥,你哪里人啊?”
夏树以为她是见到亚洲人倍觉亲切,随口答道:“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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