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把照片导入到平板上,夏树围过去看,女孩缩在只长方形木质箱子里,从尸体状态判断,命案最起码是两天前发生。
“吉川线。”波本稍微双指放大她脖颈处,“显然,她是被人勒死。”
“沈夫人地下室空调温度很低,所以死亡时间判断上会有些误差。”
他又滑动几下,给夏
他和夏树就隔着个身位,波本远远看见东西,他看得更加清楚。从堪堪结层血痂新疤痕中,不难猜出咬他人带着怎样占有欲与破坏欲。
显然是那位中年富婆。
赤井秀拍拍夏树肩膀,声音低沉:“你辛苦。”
路过客厅雪莉:“?”
“怎?”她迷茫地问,“你们为什都用这种……可怜眼神看夏树?发生什吗?”
“你还没有代号吗?”波本素来毫无波动假笑表情竟然染上丝怜悯,“组织亏欠你太多。”
夏树觉得有点怪,但他双手双脚赞同后半句话;尤其是想到琴酒方才威胁,他悲痛地回道:“也这觉得。”
波本:“那这次任务结束之后,会向上面帮你打申请。”
“不,这就不用。”夏树走向厨房,将杯子放到咖啡机托盘上,摁下启动键,“对升职没兴趣。”
波本:“这是你应得。”
树满腹忧心地上楼,恰逢波本和诸伏景光在客厅叽叽咕咕地讨论事情。
波本抬头,似是诚恳地说句:“辛苦,夏树君。”
他目光扫到夏树耳垂——上面有个明晃晃牙印与红痕。
波本撤退时候当然不会像夏树样大摇大摆地走正门,也就错过门口停着那辆保时捷,北条夏树显然不可能有啃自己耳朵特异功能,理所当然,留下牙印人是富婆……
于是波本尾音还没落下,又转个调,重复道:“……你实在是辛苦。”
诸伏景光几步上前,为她倒大半杯牛奶,将玻璃杯塞进她手里,笑道:“到睡觉时间,雪莉,明天行程依然很满。”
被莫名其妙推到房间门口雪莉:“……?”
夏树依然没意识到他们脑补得多离谱,以为是任务有重大进展,好奇地问:“波本,你有找到什吗?”
提到任务,波本收敛揶揄神色,几分凝重从他紫灰色眼眸里滴落。
“在沈夫人地下室发现她失踪女儿。”他补充,“……遗体。”
赤井秀拿着杯子路过,听到两句,脚步转也凑到咖啡机边上;在他看来,波本这人十分阴险,莫名其妙说这样类似示好话定别有目。
“你还是冰美式?”赤井将杯中饮料倒进水槽里,十分自然地说,“想要杯拿铁。”
夏树:“这个咖啡机拿铁奶泡打得很厚。”
他侧过来,轻拍机身,似乎是在斥责它不中用,于是赤井也看到他耳垂。
赤井秀:“……”
这次语气添几分真心实意。
夏树:“?”
“怎?”他茫然地问,“有进展吗?任务。”
诸伏景光也看他眼,顿时和幼驯染产生样理解,表情怔松:“啊……这。”
车程和电影时长加起来也有三个多小时,上车之后夏树给波本发条“有点别事情,晚些回去”,就没再回复过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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