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树视线疯狂在空中漂移,并不敢与之对视。
于是对方走过来,盯着他看会,玩味地扯着唇角笑声:“……嗯?”
夏树:“……”
“不敢看。”
他下这个结论,又迫近点,清挺鼻梁蹭过夏树脸颊,语气狎昵,“怎,想抱你?”
琴酒捏着报纸手指缓缓收紧,捏出几道皱痕,不置可否。
他没说话,因此北条夏树也不敢继续狡辩。
过好会儿,药效发作,渐渐抚平过敏带来痛楚。
然而大脑却因为迟来酒精越发晕眩,头疼,浑身都轻飘飘,像是要飞起来样。
夏树依然抱着膝盖,悄悄观察琴酒表情、试图判断对方事情,却立刻注意到别事情。
几个酒瓶扫落在地,晶莹酒液从瓶口汩汩而出;折返时候,他手里多杯水。
琴酒捏着他下颌,迫使他抬头,然后往他嘴里灌水和过敏药。
夏树:“咳……咳咳……”
因为这粗,bao动作,他咳得惊天动地。
对方欣赏着他狼狈,似乎平复点情绪,冷声问道:“解释。”
对方脱外套,内搭薄衬衣勾勒出肌肉线条,手指骨节分明,苍白掌背上隐着青色血管。
夏树心跳加快,好不容易安生智齿也跟着开始痛。
它果然是颗心怀鬼胎。
他拍下自己脸颊。不许痛。
琴酒抬眸,漫不经心地瞥他眼。
北条夏树抱着膝盖,将自己蜷起来,心虚中带着几分委屈:“试下,喝酒就能想起来部分忘记事情。”
琴酒自然知道他指是什,面无表情道:“忘就忘。”
“想记起来。”他说。
“你忘这久,也没死。”琴酒冷嘲,随手抖开份报纸,“晚点回来,倒是会发现具尸体。”
“才不是。”夏树反驳,低下头,“……只有你个人记得,这对你来说也不公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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