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北条夏树已经完全分不出精力去分辨他在说什。
刘海湿透,缕缕地贴在额上,身体随着每次侵入而发颤。
耻辱感沿着脊柱爬上来,夏树捂住嘴,将喘气声和泣音并努力地压下去。
琴酒移开他手,五指穿进指缝,拇指指腹沿着血管脉络摩挲着手背,将他整只手都包裹住,无形掌控中带着几分安抚意味。
“他在问你话。”他舔舔夏树耳垂,极轻地笑声,“怎不回答?”
生理性眼泪直没有停过,夏树眼角绯红,口齿不清地讨饶:“……停、停下来……”
脑中弦崩成细细根,思考能力已经被剥夺,话语颠三倒四、断断续续。
他紧紧攥着床单,狼狈地往前爬、想要缓解对方侵Fan,然而只是被拽着脚踝拖回来,迎接新轮疾风骤雨般攻势。
“不要……”他抽抽搭搭地求饶,“……知道错。”
“滴——”
个不含任何温情、只有掠夺与残酷意味吻,逼得他近乎窒息。
他大脑片空白,凉意瞬间从头发丝蔓延到尾椎,仿佛在尖刀上滚动圈,止不住得发抖。
像只任人鱼肉小动物,抖动身躯预示着即将被吞吃入腹事实。
“不舒服。”夏树低声祈求着,瞳眸染层朦胧水光,“、还在发烧。”
而琴酒轻轻挑眉,两根手指伸进他口中,仿着交缠姿态插两下,带出几缕银丝。他做出判断:“嗯?是很热。”
电话铃声是此时响起。
琴酒摁着他肩胛骨,本来只是漫不经心地瞥眼,看到联系人名字时,目光顿时停住。
“莱伊?”他声音又低又沉,带着叫人不寒而栗敌意,“让也听听,他想说什。”
在北条夏树惊慌目光中,琴酒摁下接通键,丢到枕头边上。
莱伊沉稳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喂?夏树……”
他又轻舔下齿列:“……别地方会更热吧?”
……
头顶暖黄色灯光在晃,眼前银白发丝也在晃,视线里切都在风雨中飘摇。
天色黯淡,风吹落叶,闷雷声在窗外隐隐响起。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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