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咪快要气死,但它强撑着不动。
旁黑泽看着这幕,轻轻挑眉,出门。
等他回来时候,怀里抱着捧娇艳欲滴玫瑰,僵硬地丢到夏树桌上:“拿去。”
北条夏树惊:“为什突然送花?”
黑泽阵:“不要还给。”
猫咪扑向他另只手,精准地咬走那支夹在指间小雏菊,然后转身跳回窗沿,‘呸’得丢到楼下。
夏树惊呆:“这是送花,你怎可以这样?”
猫咪抬头,绿瞳理直气壮地迎上他视线。
于是北条夏树假装生气,言不发,继续做自己事,留缅因猫独自在原地焦躁地盯着他。
第二天早上,银色猫咪给他叼来几朵野花。
“晚点陪你玩,好吗?”北条夏树把它抱起来,亲口额头,握住猫爪,“那就这说定?”
“……咪。”
黑泽在旁边发出声冷嗤。
原本乖顺缅因猫立刻警觉地扭头,对他哈气。
矛盾就这轻巧转移。
是份沉甸甸爱。
“……好痒啊。”夏树将花递给黑泽,双手抱着掂掂,“你是不是又重点?”
小猫咪可听不得这话。
缅因猫即刻从他怀中跳下来,站到脚边,用冷酷目光射线攻击他。夏树弯腰去摸它,被轻巧躲开。
他懒得哄,从黑泽手里拿回花,走进会客室,插到壁橱瓷瓶里,然后着手做【日常任务】。
北条夏树:“……”
“……那,谢谢你?”他斟酌着说。
夏树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个昨天还说自己不是同性恋人,今天就给另个男人送玫瑰——但玫瑰是无罪。
他抽两只,往瓷瓶里接点水,插进去,放到茶几上。
然后转身,发现缅因猫和黑泽打起来
雪白栀子花,香气馥郁,花瓣上仍带着几滴晨露。
夏树:“?”
“送吗?”他笑,“谢谢你哦。”
猫跟着他走进会客室,不紧不慢地晃尾巴,仿佛完全不在意他怎处置,目光却时不时往夏树新买瓷瓶上瞥。
但栀子花细弱,撑不起瓶口,夏树四顾周,也找不到更合适容器,于是先放在桌上。
北条夏树走上二楼,发现窗台上有位小客人——之前被他救下松鸦。这只鸟很怪,对常规鸟类口粮敬谢不敏,反倒喜欢吃巧克力,到现在还能活蹦乱跳反而是奇迹。
大概是为感谢他救助,松鸦每次来访都会带来些乱七八糟小礼物,这回衔朵鲜嫩雏菊。但也不是白来,它过来就是为混顿饭。
北条夏树从它嘴里接过花,恰逢黑泽和猫上楼。
缅因猫很生气,银色闪光般飞速窜上来,松鸦惊,立刻扑棱着翅膀从窗口离开。
“你真很讨厌鸟啊。”夏树摸摸它耳朵,“琴……”
比如打扫救助站、给生病猫咪换药……
北条夏树慢吞吞地做着这切时候,生着气还被无视银色大猫咪快要气死。
它跃上壁橱,往内侧迈步,若无其事地将花瓶挤到地上。
正在倒猫粮北条夏树只听见不远处传来瓷器碎裂脆响,放下东西,叹口气。
他进入会客室之前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当看到缅因猫顶着张“你能把怎样?”酷哥脸在犯罪现场蹲坐,点都不觉得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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