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站在车右前侧,太阳光很大,车窗又做防窥设计,他并没有看清坐在驾驶座上银发男人。
等夏树结束对话后,他随口问:“这是谁?你为什要给他钱?”还没等他回答,工藤开始自己洋洋散散推理:“你叫他先生,说明年纪比你大,他……所以他是你撞那辆保时捷车主,对不对?”
北条夏树没什感情地鼓掌:“不愧是平成年代福尔摩斯,太不起,全中。”
于是他听着工藤不着痕迹地嘚瑟,边思考自己事情,心不在焉地回到家。
太奇怪。
“那再写张给你。”北条夏树答道,刚想将包移到身前,又忽然低下头,不太好意思地说,“……好像忘记带支票本。”
他心跳很快。
咚咚,咚咚。
因为他在说谎,支票本分明就在书包里。
编制这个谎言,完全是下意识举动,在他深究自己为什要这做之前就已经说出口。
北条夏树回头,看见只骨节分明手从旁边黑车车窗里探出来,逗弄般用食指勾着他挂坠旁边橡胶圈。
“……黑泽先生?”他有些惊讶,对工藤笑着道歉,“抱歉,和朋友说几句话。”
北条夏树转身,问:“你怎在这?”
黑泽阵:“路过。”
夏树“?”
就平静下来,拜托,这可是只小猫咪耶,又不是西伯利亚大猫咪,哪有那恐怖杀伤力。
总之,换门手段行之有效,猫安分几天。
转眼间,日历上日子又走到周五。
工藤新难得没有部门活动,放学后和北条夏树起走路回家。
夏树:“小兰呢?”
刚刚为什要说谎?
……因为怕给支票,就没有借口再继续联络。
北条夏树顿时被自己这个念头吓跳,主要是它预示着事情让人时无法接受——他对个比自己年长十岁左右同
北条夏树垂着眼睛:“明天、或者等回家……”
“……知道。”黑泽阵盯着他半晌,将他心虚犹豫收入眼底,扯着唇角笑下,“那就下次。”
黑泽心情显然不错,偏头看向工藤新,问:“那是你朋友?”
北条夏树点点头:“是。”
“嗯,去吧。”黑泽摁下升窗键,“周末有空。”
黑泽似乎并不想解释缘由,视线凝注在他脸上,寸寸地从额头下移到嘴唇,再往下到攥着包带手指。那目光极富侵略性,令夏树忍不住打颤。
黑泽阵终于移开眼睛,思索片刻,找到个不错理由。
他慢条斯理地说:“你支票折,有折痕,用不。”
仔细想想,黑泽先生当时确实对折过,如果印章上有折痕,是会影响识别。
难怪过去这久,银行都没有发扣款短信。
工藤:“她还有训练。”
“哦。”他想想,“多罗碧加乐园开园日,就是明天吧?”
工藤点点头,耷拉着肩膀:“是,过去肯定是人挤人,排队个没完,就和迪O尼样,真不知道女孩子为什会喜欢这种地方……”
他不停地抱怨,全然忘记自己前些天为两张门票而拜托别人难为情模样。而北条夏树心想又来又来,边听边走神,想给工藤面子才没有当场戴上耳机。
书包忽然被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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