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回高尔夫打得很般,他对这种时间和金钱成本都比较高运动没什兴趣,只是为客户学个皮毛,就像他根本不懂禅宗佛经,只是为跟客户拉近距离,才背很多有名句子。
他不会像些人那样,觉得学会上流人士热衷东西,就能跻身于此,他很清楚自己位置。
场球打两个小时,因为周克云在,季星回感觉自己是在活受罪。
瞿宁今天不用打球,乐得清闲,他拉着季星回咬耳朵:“没想到周克云高尔夫打得这好,他比年纪还小呢。”
“你就是叫来替你丢人。”季星回抱怨着,“黄董水平这高。”
季星回不动声色地把戒指旋转下,把有钻那面转到下面去,他并不想让人觉得他和周克云手上戒指款式相近。
虽然他很清楚,没有人会觉得他俩能扯上关系。
“啊呀呀,双喜临门,祝两位都百年好合。”黄胜龙乐呵呵地说。
瞿宁开玩笑:“黄董这话说得,好像是周总和星回要结婚似。”
黄胜龙摆手:“喜事临门不如来讨个好彩头,比场,赢家来随份礼。”
西庭小得发指,季星回在原地愣神有半分钟,接下来自介绍和客套都没过脑子。
“小瞿你来得正好。”那个瞿宁嘴里老先生姓黄,其实看起来也就四十几岁,心宽体胖,不像生意人,更像尊弥勒佛,和季星回说话时候也是笑眯眯。
“周克云瞒着们老婆都找好,刚刚问他,死活不说。”黄胜龙拍周克云后背巴掌,力度大到周克云身子都歪下。
瞿宁脸惊讶:“周总,你这藏得够严实啊,点风声都不露。”
周克云看正在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季星回眼,微笑着说:“他比较害羞,还说最好新闻都不要上。”
“他每天至少打两小时,能不厉害吗?”瞿宁笑着说,“叫你来就是陪他开心,又不要你赢,星回你可是老年人杀手啊,你看黄董为照顾你,都降低水平。”
两人相熟,说话时挨得近,像是在说亲密体己话。
最后周克云赢这场,黄胜龙打得很痛快,很满意地说:“愿赌服输,新得块和田玉籽料,算是给你新婚贺礼,明天叫人送去你家。”
“那就不凑热闹,本来也技术不行,今天怕献丑,特意找星回帮忙。”瞿宁本来就不爱打高尔夫,钻空子立马开溜,“就让来做个见证人。”
“滑头。”黄胜龙骂他。
“黄董给礼,可得好好争取。”周克云四平八稳地奉承道,“今天来得太值。”
说完眼睛就看季星回,他坏透,又补句:“不知道季先生是否愿意赏光?”
季星回觉得周克云特无聊,但他个打工人,没理由给客户脸色看,他官方地笑:“周总不嫌弃就好。”
“哪家孩子?”黄胜龙好奇得无心打球,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意思。
“家里不是做生意,黄董你就放过吧。”周克云笑着说,“不然回家他是要跟生气。”
周克云说话神情温柔,会让人觉得他十分珍惜自己爱人。
季星回却觉得煎熬,恨不得就地肠胃炎发作好离开这个地方。
“说起来,星回也订婚,今天真是个好日子。”瞿宁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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