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两个人都喝很多酒,季星回是为奶奶,周克云是为易锦。那时候喝醉周克云也是像今天这样,沉默着,像个盛满心事罐子。
那天记
周克云把他抱起来,季星回感受到他心跳,下又下,跳得很快。
卧室在二楼,季星回被很温柔地放在床上,周克云帮他把鞋子脱掉,然后俯身吻他。
“你家有润滑吗?没有就去浴室随便拿点什。”季星回指挥他。
周克云愣愣,慢半拍地拉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瓶精油递给他。
季星回慢腾腾地脱掉自己裤子,衬衫下摆有些皱,盖住他腿根。
周克云眼睛睁着,好像有点被吓到,好像从没想过季星回会主动吻他。
季星回没感受到周克云回应,他那点冲动飞快地变成羞耻,他想自己这算什呢?于是他想要退开,最好能原地消失。
但周克云把掐住他手腕,整个人欺上来,很凶地撬开季星回嘴唇。
季星回被周克云抵在沙发角里不间断地深吻,吻得季星回快要喘不上气。
季星回发现自己真是拥有把事情搞砸天赋,但他没办法拒绝周克云,不管是他吻,还是他抚摸,或者是他大而沉重欲|望。
法,虽说他是周克云未婚夫,住下来也无可厚非,但陈然是最清楚他和周克云之间古怪关系人,好在陈然态度很自然,没有让季星回觉得很难堪。
陈然走之后,周克云还是没有放开他意思,季星回有些无奈,他坐下来,试图跟醉鬼讲道理:“陈助理都走,不会走,可以放开吗?”
周克云极其不信任地看着他,花很长时间才慢慢松开季星回那已经皱得没法看衣袖。
季星回叹口气,很想抽根烟。
周克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和瞿宁什关系?”
周克云直在看着他动作。
“不准看。”季星回拧开精油盖子,有些恼火地说。
周克云说“好”,然后闭上眼睛,看起来格外乖巧。
季星回觉得胸口发堵,他倒很多精油在手上,然后探下去。
此情此景就像很多年前那个夜晚复制粘贴,意乱情迷两个人滚到床上,周克云却笨手笨脚地不知道该怎做下去。
周克云喝醉之后会变得异常沉默,动作却变得粗鲁,他折起季星回腿时候,季星回赶紧抵住他。
“别,直接来不行。”
周克云听话地停在那里,好像是在思考。
季星回知道醉鬼是指望不上,他跪坐在沙发上,舔湿自己手指。他只把手指伸进去,不想让周克云看到太多。
但实在太干涩,季星回出汗。他十分嫌弃地看着此时啥用都没有周克云:“去床上吧。”
“不是说过吗,他是客户,也是朋友。”季星回莫名其妙。
“你身上有他味道。”周克云凑近,表情很不愉快。
季星回觉得这都是Alpha天生占有欲作祟,他嘟囔句:“又闻不到信息素。”
周克云似乎没听见,他盯着季星回,不依不饶。
季星回被他看得不自在,他不喜欢周克云这样专注眼神,好像是在透过他看着谁样。于是他慢慢靠近周克云,含住他嘴唇,含含糊糊地说:“你不喜欢,就用自己味道盖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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