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克云立马拒绝:“这个不可以。”
“会洗床单,想让它陪睡。”季星回跟他打商量。
“不行。”周克云又重复次,“你等回来陪你睡。”
这话听起来好像在跟猫咪较真样,季星回觉得周克云
周克云很轻地“嗯”声,似乎是在思考。
“周五让司机送你过去。”这本来是句陈述句,但周克云又加句,“怎样?”
季星回这次没拒绝:“好,谢谢。”
“嗯,周五会让司机去接你。”周克云公事公办地说,“酒店要帮你定吗?”
“这个不用啦。”季星回可不想住3000块晚酒店,他肉疼,“自己能搞定。”
语音通话邀请来自周克云,季星回十分费劲地睁眼按下接听键,因为刚醒而声音发懒:“喂……”
“已经睡吗?”周克云声音很和缓。
“没,打个盹。”季星回使劲揉眼睛,从沙发上坐起来换取清醒。
“今天陵园给打电话,说墓碑这周就能做好。”季星回闷咳声,觉得喉咙有点疼。
“你这周要回星港吗?”周克云问。
小巷,纳凉老人见到他总要喊他声,问他是不是要去上课;小孩玩闹不爱看路,总要撞到他腿上;奶奶透过窗看到他,会要他摘点葱带进来。这些记忆是如此鲜活,又让人感伤。
季星回顺路去吃碗面,这种商圈附近食物价格都翻倍,但季星回今天实在没心情自己做饭。
如果只有个人,随便对付两口也过去,他开始想念周克云。
回到家打开门,狸花猫正趴在门厅,奶里奶气地冲他“喵”声。季星回蹲下来摸它,跟它对话:“今天开心吗?”
猫是不懂,它只是接受两脚兽抚摸。
周克云也不再坚持,只是说:“到跟说下。”
季星回乖乖应。
这个话题结束,电话又静下来,但周克云似乎没有结束通话打算,季星回就没话找话:“发现十二不喜欢它小房间,就喜欢在楼下跑酷。”
“随它去。”周克云无所谓地说。
季星回姿态放松地靠在岛台边上,他想起陈然说周克云嫌弃猫毛这件事:“那可以让它上床吗?”
季星回赤着脚走到厨房,给自己倒杯水,喝大口之后说:“嗯,也想早点把这件事办完。”
周克云沉默会儿:“房子过户需要工作日,你周五下午请个假吧,不定能赶回来,会找人陪你去。”
“又不是小孩子,什事都要别人陪啊。”季星回笑笑。
“他们对流程熟点,会安排。本来该陪你去,但这边事情还没结束。”周克云说。
“没事,自己能行。”季星回说,“那跟陵园约周六过去,到时候让班长陪。”
季星回觉得好多,他站起来检查狸花猫水和粮。
等季星回洗完澡,个人又觉得孤单,就下楼绑架猫,把薅到自己腿上。
季星回躺在沙发上给周克云打电话,第通没有打通,这让他隐隐有些丧气,他使劲揉把狸花猫脑袋瓜,继续厚着脸皮给周克云发微信。
“还在忙吗?”
季星回把手机倒扣在胸口,躺着躺着就开始犯困,他挂在梦和现实边缘晃荡,也不知道过多久,手机振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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