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提倡劳逸结合。
许因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老师会不喜欢。”
“这是你自己时间,你合理安排就行。”方世灼告诉他,“而且,你没有必要这样取悦。”
因为怕他不喜欢,就顺着他心意去做,方世灼觉得那样自己和强权主义者没有什区别。
“其实也很久没玩,没复学之前每周都会跟他们起玩。”许因
许因问:“是不是床不舒服?可能床垫不够软……”
“不是,是认床。”方世灼打断他担心,“你怎也还没睡?”
许因拿着手机冲他晃晃:“在跟朋友打游戏。”
打游戏吗?
方世灼好像从没见过他打游戏。
薛袁是担心他,但这毕竟不是自己事:“你有分寸,就不多说,正好这有家酒店,凑合晚。”
没能在需要时候帮上他忙,方世灼觉得有点抱歉。
经过这通电话,他更睡不着。
无论什关系,人和人交往尺寸感是极其重要,偏偏在和许因关系上,他总是掌握不好尺寸。
向前步太近,向后步太远。
“老实说,你在哪儿?!”薛袁立刻提起兴趣。
他这个人是搞媒体,对新闻八卦有着异常灵敏嗅觉,没想到这点在生活中也很适用,方世灼有点不对劲他就能察觉到。
反正方世灼瞒不过他,便直说:“前几天不是让你帮忙找房子吗,今天正好帮他搬家。”
薛袁反应很快:“你那个学生?”
“嗯。”
正如方世灼所想那样,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
床是柔软,棉被也很暖和,可方世灼躺在陌生床上,焦虑又亢奋。
实际上,他很少在自己不熟悉地方过夜,除第次住大学宿舍和工作出差。
外面雷声已经停,雨也小,方世灼听着雨声,几次入眠失败。
手机响,竟然是薛袁。
毕竟是游戏,许因怕他不高兴:“跟他们说下,不玩。”
“为什?”
“老师不会不高兴吗?”
“为什会不高兴?”
方世灼抱着无所谓态度,又不是天天玩,何况许因成绩就摆在那里。
保持着现在距离,又不是双方都满意结果。
方世灼左右睡不着,见客厅灯还亮着,便知道许因也还没睡,想出去找本书催眠。
这招对他向来有效。
“老师还没睡吗?”许因见他出来,抬起头打招呼。
方世灼实话实说:“有点失眠。”
薛袁嗅到丝不对气息:“老实说,你是不是跟你这个学生走得太近?”
“你别多想,就是想帮下他。”
“这知道,你不是那种人。”薛袁说话不遮掩,“不过,没见你对别学生这用心过,你没那个意思万人家……”
他说得没错,方世灼也知道。
他不该做出让许因误会事,如果再让其他人误会就更解释不清。
“喂,你家是哪个单元来着?刚在附近跟客户吃完饭,立交桥那边堵,想去你那儿住晚。”
方世灼坐起来,有种做贼心虚紧张:“……没在家。”
薛袁看眼时间:“几点回来啊?”
他真会挑日子,两人这多年朋友,薛袁都没在他家住过,偏偏今天要去。
方世灼只能坦白:“今天可能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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