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只是方面,感情事不是你想那简单……”
许因眼里写满失落:“所以只是打发借口。”
“不是,只是陈述事实。”方世灼说,“和你年龄差很多,想法也有很大差别,可能在你这个年纪,觉得谈恋爱只要两个人在起就行,可在这个年纪,却要考虑很多。”
“比如?”
方世灼焦虑起来:“比你大很多,你人生才刚刚开
可方世灼心中并不觉得多畅快,反而拥堵。
他说不清那是什感觉,就仿佛涌动泉流硬生生被石头挡住,慢慢地变成潭死水。
许因半靠在沙发上,转过头看向他:“那现在,们还算老师和学生关系吗?”
当然算,师生关系是客观事实,只要存在过,就会永远留下烙印。
方世灼不明白他意思。
以前他很享受孤单,现在却觉得孤单是件可怕事。
“算,今天你最大。”他妥协,“再陪你玩会儿。”
可时间流逝是停不住,他早晚要走。
结束最后场游戏,两人筋疲力竭地躺在沙发上。
许因有些感慨:“老师,高中是不是就这结束?”
“呼!”方世灼放下游戏机,擦擦鼻尖汗。
许因站起来,去冰箱里拿两瓶可乐。
方世灼“砰”地打开,跟他碰杯。
这时他才看眼时间,马上十点钟:“居然这晚。”
“时间过得好快。”许因说,“感觉才跟老师没呆多久。”
答案发给学生,边对许因说。
许因向没有估分习惯,平时考完试大家都在对答案,他也没有半点兴趣。
既然已成定局,就没那重要。
不过这是高考,何况这次考试他自感觉还不错:“好。”
吃过饭,许因找出来跟朋友借游戏机。
许因靠得更近,眼神直勾勾:“意思是,现在可以追求老师吗?”
“咳咳!”方世灼被呛口。
“是老师自己说,因为们关系,所以没办法跟谈恋爱。”许因脸无辜,“可是现在,毕业。”
高考仿佛道赦免令,让他从束缚牢笼里解脱。
方世灼脑子现在很乱,团浆糊,他被许因突如其来表白砸懵。
“嗯。”
回想起年前,方世灼还觉得这天很遥远。
刚开始带高三他,工作总是忙手忙脚,学生顾不过来,教研也要跟上,最让他头疼是和许因关系。
从开始恐惧,逃避,到后面顺其自然,他经过很久心理挣扎。
能和许因维持现在这样平衡,算是他们共同努力。
是啊,在游戏中时光流逝得快且不易察觉。
“老师要回去?”
“嗯。”
许因犹豫着问:“能不能再呆会儿?”
意外,今天方世灼没有那想回家。回到家,他也是孤零零个人。
跟手机上游戏不同,方世灼对于这种手持游戏机多少有点情怀。
大约是上初中时,某年生日姑姑送给他台作为生日礼物,他虽然玩得少,却直很珍惜。
可惜是,后来在次搬家中不小心摔坏。
很久没玩,开始方世灼动作有些生疏,熟悉之后很快跟上来。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两个小时,他很久没这酣畅淋漓地放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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