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声。
没人应。
房子大坏处体现出来。
温以遥也不能赤身裸/体地这走出去,他们关系还在尚不明朗阶段,不好在对方家里果奔。
温以遥坐回浴缸里,温热水把他包裹。然后他后知后觉地想,要不打电话吧。
他们不样。
温以遥努力停下这种毫无意义对比。
——
别墅很大,这样有好有坏。
温以遥钱足够他买下这样房子,富丽堂皇,豪华气派。
目光只要碰温以遥下,就会立刻让开。
嗯,好,可以。
他总在点头,好像温以遥说什他都接受似。
温以遥悄悄在心里把他和那些反派做比较——
换宴诸岭,还穿什衣服?那人会把他跟拎小鸡似塞进被窝里。
眼下,陆尽洲不仅查他电话,他公司,他家庭住址,甚至还查遍他全身上下。连他穿什号衣服裤子都知道。
分明就是早就做好切准备,静等着他上套。
现在还跟他装什蒜。
搞得像温以遥多上赶着当妖精,勾引他这个板着脸假和尚。
但温以遥决定不跟他计较。
温以遥有那瞬间泄气,他把手机扔旁,忽然把头整个埋进水里,“呼噜呼噜。”
吐圈泡泡。
假装这就是他心头那股子燥。
遥点都不急。
他就等陆尽洲再说点什冠冕堂皇话来应付他。
结果陆尽洲想出答案,是非常拙劣反问:“忘问,你穿什?”
“……”温以遥挑挑眉,笑。
他眼神仿佛被沾湿棉花,柔软又厚重地落到陆尽洲身上,从上到下,而后又从下到上,慢慢悠悠将这个男人打量番。
于是拿起手机,翻开通讯录,指尖顿住。
他哪有陆尽洲电话啊。
在今天以前,他们是偶像与粉丝,是起上过节目同事。
而现在,他们只是微博互关网友。
“呼……”
但他不买。
因为容易把人弄丢。
比如此刻,他已经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可站起身来才发现,这里连浴巾都没有。
温以遥白得发光皮肤上湿漉漉地冒着热气,光着脚丫踩在地砖上,每走步都吧嗒吧嗒掉水珠子。
“陆尽洲——”
然后他上去就别想下来。
陆尽洲挺好,多有礼貌。
不急不徐,看上去耐心十足。
反派们是可以把人脑袋摘下来当球踢坏家伙。强势傲慢,对世界有着狂妄藐视,生杀予夺,不容反抗。
而陆尽洲斯文儒雅,风度翩翩,还是遵纪守法好公民——打人之后手还会发抖,带人回家还得先客套番。
已经跟人回家,矫情这些做什。
成年人,偶尔抛出些暗示,愿者上钩。
于是温以遥眼尾轻轻勾,似笑非笑地对陆尽洲说:“都行,你拿什穿什。”
“好。”
陆尽洲视线尽头似乎总在别地方。
还跟他装。
温以遥算是明白,这陆尽洲竟然是个闷骚。
网上传他禁欲什,都是立人设。
年纪轻轻血气方刚,又是这样条件,朝人勾勾手就能得到绝对爱慕与崇拜,哪有可能真禁欲。
温以遥觉得,陆尽洲这多年没传出绯闻或许都是公关做得好,以及自己演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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