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尽洲没有可以学习参照,不知道怎安抚看上去不太高兴温以遥。
他没有哄过任何人,也没有哄过温以遥。
“好吧,是生气。”
他当然有生气。
气陆尽洲欲擒故纵玩弄他,把他带回来又假装正经。
又或者气自己糊涂,把陆尽洲当作个错误对象,像犯癔症,以为陆尽洲对他有意思。
“遥遥。”陆尽洲喊声,随即又态度端正地改口,“温以遥,如果有什地方出错,需要你告诉。”
陆尽洲对亲密定义很粗浅,对温柔理解也有限。
他和陆尽洲,就是普普通通偶像与粉丝,这样就好。
别把多余东西掺和进来。
温以遥觉得自己想明白,于是伸个懒腰,重新打开浴室门,准备睡觉。
却看到陆尽洲仍然站在刚才位置,仿佛尊雕像,寸步未挪,用着和半小时前样姿势守在门口。
但表情却带着丝不易察觉不安,隐约泛着红血丝眸子看向温以遥。
——
温以遥第次热脸贴冷屁股,不过对象既然是陆尽洲,那就算吧。
毕竟冲动人是他自己。
想想,陆尽洲从头到尾也没有真给他许诺过什,人家万就是纯粹好心,或者怕他给狗仔乱说话,所以才专程来护送他趟?
想多,活该吧。
显你房子大呢?
“有话想说?”陆尽洲看他半天愣神,问句。
温以遥从未如此干巴巴地笑笑,嘴角扯得僵硬且生涩,连「哈」好几声,然后说:“影帝啊。”
陆尽洲不解,以为他在喊他:“什?”
温以遥失笑地摇摇头,整个人偃旗息鼓,做所有心理准备在这刻烟消云散:“没事,没事。”
他认为,保护温以遥不受到伤害,是对他好种最直接方式。
关注温以遥切,照料他需求,听他话带他回家,这是种取悦。
保持绅士距离,克制自己所有欲望,藏匿野心,掐灭妄想,是对温以遥尊重。
他想拿出点诚意来,学着做个体贴人,改变曾经留在温以遥心中那些可怕又抗拒形象。
结果第步就失败。
“对不起。”
在和温以遥对视刹那,陆尽洲便开口。
“啊,对不起什?”温以遥先是被门外人吓跳,又听见这声莫名其妙道歉,下就呆。
“或许说错话,做错事。”陆尽洲眉心隆起道川字,表情凝重,但声音很轻,“你为什生气?”
“没生气。”温以遥眼珠子左右乱转。
温以遥换好衣服,吹干头发,为给自己更多时间思考和缓冲,他动作非常慢。
望着镜子里自己,上看下看,都觉得没劲。
二十岁,多年轻他。
切都可以重新开始,在这个原本属于他世界里,抛弃所有旧记忆,往前走不回头。
对,回到最初自己。
陆尽洲如果不是在跟他装傻,故意演这种忽冷忽热戏码耍他。那就是陆尽洲这人吃饱撑。
“遥遥,你在想什?”
在温以遥抱着衣服准备转身进浴室时候,身后陆尽洲忽然喊声。
但温以遥头也不回,说:“您别这叫,咱们不熟。”
挥挥手,把门关上,没再理陆尽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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