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陆尽洲得到赦免。
在温以遥看不见地方,他沉冷眸子柔软下来,目光里不安褪去,唇轻轻贴着温以遥脸颊,若有似无地蹭蹭:“不冷。想去看星星吗?安排个好位置。”
温以遥莫名地想到那只叫Silas大猫。
它也是这样爱蹭他脖子和脸。明明是种体
切混乱思绪,在他们身体紧紧相拥刹那都烟消云散。
陆尽洲低哑嗓音响起:“不想说就不说。”
纵容,迁就,包庇温以遥所有。
因为帽子挡住耳朵,温以遥听不见陆尽洲呼吸声。他小心翼翼地从这个过分紧密怀里抽出只手,戳戳陆尽洲腰。
“你冷不冷?”
对哦。
他们之间,貌似是他先跑。
陆尽洲像个二十四小时监控摄像头,明明知悉他切,却不肯露面。因为怕温以遥不想见他。
“……”温以遥悄悄拉下帽子,确认自己耳朵和脸颊都埋进围巾和帽子里,才放心大胆地耍赖,“不想说。”
温以遥承认自己很喜欢陆尽洲靠近,短暂那夜,更加证明他对陆尽洲身体莫名熟悉。
他们之间隔出个很安全距离——仿佛温以遥想走,陆尽洲就不会阻拦他。
温以遥跟上去。
陆尽洲退半步,他却追大步。
整个人撞在陆尽洲身上。
“你会对做坏事吗?”温以遥扒着他没放。
奇怪。”
陆尽洲仔细地检查好温以遥切,确认没有遗漏之处,才说:“找工作人员借。”
原来是人家制服帽。
怪不得看起来不符合陆尽洲审美。
但暖和是真暖和,点不漏风。
虽然有转移话题嫌疑,但和裹得像粽子样温以遥比起来,陆尽洲确实穿得有些单薄。他也不戴这样防寒丑帽子。
温以遥认真地说:“你不要因为防寒服不好看就不穿,会冻出毛病。”
陆尽洲紧绷身体在那刻几不可见地放松些。
想要转移话题除温以遥,陆尽洲也样。
他跟踪他,因为习惯性地想要把切掌控在手中。温以遥说这是违法,陆尽洲险些以为他要将他永远驱逐。
他很怕自己忍不住对陆尽洲说:“你知道吗,以前睡过个跟你长得样人。真是缘分。”
好在,陆尽洲真是个绅士。
温以遥不想说,他就不再问。
只是伸手抱住他。
很用力地抱住,即便隔着厚厚羽绒外衣,温以遥也能感觉到那种要把他揉进身体里力度。
“不会。”陆尽洲答得很快。
这次也没再后退,他接住温以遥,让他靠着自己。
“那你跑什?”
“你呢,”陆尽洲看着温以遥,反问他,“跑什?”
温以遥愣愣。
温以遥刚才被冻僵身体慢慢温热起来。
该问问题,总要问。即便温以遥没那在乎,但他依然开口:“陆尽洲,你跟踪监视,这样是违法。”
不知是不是他错觉,陆尽洲挺拔身子好像在某个瞬间,不动声色地颓然。他好像知道自己做错事,所以完全不辩解地垂着头。
可仔细看,又觉得并没有变化。陆尽洲还是陆尽洲,山样岿然,不曾为谁指责崩塌。
但这山,悄然往后退小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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