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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时候,温以遥又是习惯性地先睁眼发呆。
他从第四个穿书世界起,就养成这个习惯——
因为扮演过太多角色,常常在梦里混乱起来,醒时记不得自己是哪个角色,叫什名字。
温
他把温以遥捧在手心,事事已经非常小心,奈何本身就是个粗心大意人,再如何谨慎也会弄伤他。
“喜欢或者讨厌,想要或不想要,想听你说。”
陆尽洲知道温以遥喜欢被碰哪里,于是用抚摸方式悄无声息地讨好他。
指尖落在那截细瘦白净腰上,柔软皮肤被他按出痕迹。温以遥悄然颤颤,推脱不能,两条悬空腿悄然绷紧。
“遥遥,告诉,你想怎做?”
“也难说……”温以遥莫名反驳。
陆尽洲目光忽沉下,样子变得有些急躁也有些凶。但温以遥没看见。
“怎?”陆尽洲问他,“做什?”
温以遥不知道陆尽洲怎在这种时候表现得那求知若渴,他只能实话实说:“你有时候力气太大,也吓人。”
“什时候?”
说完,滴汗突然沿着耳鬓落下。在滑向脖子前,被陆尽洲接住。
陆尽洲很轻地笑声,他贴着温以遥胸膛也轻轻震动,说:“热?”
温以遥手抬起来,抵在胸前,膝盖不轻不重地蹬陆尽洲下:“管那多。”
“哪里不舒服,要说。”
陆尽洲接住他膝盖,目光越发暗下,凑近温以遥耳垂,点点咬他,哑声问,“抖得厉害,怕?”
己这话说得没有水准。
什叫现在就来。
多破坏气氛。
所幸陆尽洲没有被他影响,仍然吻他,趁他说话时候,咬住他舌尖。
被温以遥紧张得猛闭嘴,险些咬到自己。
手抚至颈窝,慢慢绕去温以遥后脖颈。
那是他最软弱无力地方。
陆尽洲很知道如何在亲密时候拿捏温以遥。
果然,只是下,温以遥上半身就像失力气般,卸气地靠在陆尽洲身上,声音闷闷地说:
“随你怎做,都随你。”
“这也要问?”温以遥惊,他觉得陆尽洲故意跟他过不去,“什时候你不知道吗……呃唔!”
陆尽洲手又伸进衣服里更多,说:“不知道,你要告诉。”
他像个过分好学人,对任何新鲜信息都有强烈求知欲。
只要能让温以遥不怕他,做什都可以。
但陆尽洲不知道什时候该做什。
“你有什好怕。”这是实话。
陆尽洲哪里都是可以被竖大拇指好,有什可怕?
除让人感到好得不真实外,陆尽洲上上下下是个安全人。
但温以遥就是没办法在他面前完全放松下来。
“那样最好。”陆尽洲说话呼吸变重,忽然用只手捉住温以遥手腕,沉声道,“永远都别怕。”
陆尽洲揉揉他脖子,安抚着他,唇没有离开,轻轻落在温以遥颊边,低笑回答他问题:“嗯,现在就来,可以吗?”
温以遥眼睫垂下,呼吸悄然变得紧促。
他哪知道可不可以。
反正宴诸岭从来不会问他可不可以,别人,他也没有经验。
脑子里是片混乱,温以遥又次打算放任自流,凭本能作主,说:“那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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