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子煜神情也很复杂，小声对他说：“……
现在也不确定他是直男
。”
黄绍辉：“？”
黄绍辉从头到尾就没听懂过艾子煜打
什
谜语，他只觉得这个人说话拿腔捏调，有点怪，他想着“啥啊他到底在说啥啊？难道他也是组织成员在给暗
不知道哪里戳到笑点，大家顿时哄笑起来。
黎星川也笑：“好啦，好啦，那挂？”
“什时候回来？”他问。
黎星川：“快，十二点前。”
于是挂掉电话。
“嗯？男？单身吗？帅不帅？能不能把他叫来？今天八十大寿！”
欧若瑶也要和黄绍辉
样自闭，她几乎想拿个喇叭在所有人耳边大喊：“你们在干什！快住手啊！这样下去是真会死人！”……然而这个要求并不算过分，黎星川答应，果断拨通季望澄电话。
“喂？”他语气轻松，“小季同学，今晚有没有空啊？”
正在播放音乐暂停，大家不约而同地保持安静，聚精会神，专心听回复，生怕错过吃瓜机会。
道泠泠声音，从扬声器里流出来。
“哇哦——”、“有趣起来！”、“是谁是谁？”。
大家发出搞事情声音。
黎星川打开，最新条是下午5点钟外卖送餐小哥。
副部长眼睛很尖，果断造谣：“那就顺延个！下面那个‘小季’是谁？是不是有情况对象啊？”
欧若瑶心肺骤停：“……”
果你能有巨大力量，那不就能统治世界？这还没用吗？”
“如果有无限钱，欲望肯定更上层楼，心想‘如果还有别超能力就好’，贪心没有穷尽，所以开始就不要有比较好。”
黎星川说着说着，把自己说乐，“噗，至于统治世界嘛？……嗯……比起这个，更想有怪物出现，这样就能保护世界，当英雄更酷点。”
“对啊！”黄绍辉拍大腿，义正词严，“你这本质上不就是渴望超能力吗？”
——凡尔赛什？别装！有谁能不想要超能力！
副部长眼睛亮：“‘什时候回来’，这是什意思啊，同居啊？”
大家接着她话茬，接连打趣，而黄绍辉忽然意识到什，手机备忘录打行字，给欧若瑶看：【这个‘小季’是不是……？】
欧若瑶声如蚊呐：“……就是你想那个。”
黄绍辉大为震撼，倒抽口冷气，震惊地看向黎星川。
——让那位乖乖听话，难怪能够凡尔赛至此，真是好深不可测男人！
“……你在玩游戏吗？”
黎星川咋舌：“这都能听出来？”
“嗯。”他说。
黎星川：“那你应该配合点，说‘有空’。”
对方重复：“有空。”
黎星川无奈：“是男，朋友。”
副部长：“是男岂不是更好？”
黎星川：“？”
“你不打，们怎知道是不是男？”
“就是就是！”
黎星川：“……”
他不懂欧若瑶表弟为何如此较真，诚恳地说：“那是五岁愿望，现在不当超人很多年。”
黄绍辉听出他言语中调侃之意，气牙痒痒。
中间又过几轮，等再轮到黎星川时候，他选大冒险。
卡面：【给手机通讯记录最新条联系人打电话，问他‘今晚有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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