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悻悻然松开,黎星川这才重获自由。
他向来吃软不吃硬,相当讨厌别人强迫他,此时气得要死,冲着黎梦娇通输出。
“这本来就是事,自己生病,不需要你帮扛什,又不是小孩子,已经是个成年人,还要别人替错误买单吗?”
“说不要就是不要,怎还来硬?这是法治社会!”
“你根本不尊重。”
黎梦娇真能痊愈吗?
他们都不知道。
眼下情况却容不得他反对,黎梦娇个眼神示意,几名全副武装安保闯进来,押着黎星川手往桌子上放。
对多,黎星川反抗无果,动弹不得,选择嘴上发力。
他开始狗叫。
黎梦娇解释道:“体质是这里最好,能抗住‘天灾’侵蚀。趁着它还没严重扩散,转移到这里,再让其他超能力者治疗。”
她语气从容至极,仿佛这套方案已经经过上百次锤炼,再成熟不过,绝对不会出差错。
黎星川皱皱眉:“不行,万治不好呢?”
黎梦娇硬邦邦地说:“们条件有限,时间紧迫,这是最优解。开始吧。”
说完,她也捋起衬衣袖口,手臂放到小桌上。
泛起喜悦,期待地看着蔡老。
蔡老满意地点点头,收手。
蔡老说:“先讲好,老头子不是医生,不会治病。”
黎星川不明所以。
治疗系超能力者,说自己不会治病?
黎梦娇本就急脾气,好意被拒,血压也是噌噌升高。
她努力心平气和地对他讲道理:“你看看你自己手臂,都已经长到这里呀,明天长到心脏,你还活不活?其他人能力对你没用,但是对可以。”
黎星川看到她副八风不动官腔样就烦,负气道:“又没有超能力,不活就不活,也影响不到谁,别管。”
黎梦娇顿时咬牙切齿,微微提高音量:“讲什混蛋话?你才几岁!
“杀人啦!!”
“不行!”
“不要!!不要!!”
这架势不像在治病,反倒像赌输钱没法还,要被人砍手指抵债,喊得撕心裂肺。
蔡老劝道:“哎呦,你们不要强迫他,好好讲讲,不要动粗。规矩是要两个人都知情、双方你情愿,不然不会出手。”
黎星川将手背到身后:“不要。”
黎梦娇连名带姓地喊道:“黎星川,听话。”
她板起脸来样子,颇为不怒自威,也正是因为这种冷峭气质,新来实习生个比个怕她。
但这吓不到黎星川。
他早知道,有些大人习惯用这副状似威严神态吓唬年轻人,实际上心里怎样压根没底,就像无限膨胀气球,运气好就往天上飞,运气不好,刮到树枝就破。
“呢,只会‘转移’,不能消灭病毒,也就是说把病转到另个人身上。”
蔡老悠悠地说着,指下背后黎梦娇,“喏,她自愿接收。”
早些年,某个人生重病,想找无辜者替死情况,对方位高权重,声称被转移方完全“自愿”,蔡老受其蒙蔽,差点害死个人,幸好及时收手。
从此,蔡老定下“行医”规矩——用能力前,他会亲口告诉病人和接收者治疗方式,在双方同意前提下使用“转移”。
黎星川立刻难以置信地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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