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迢:“不要。”
池亦真放下手上表格喂声:“那要叫什?不要叫小真或者阿真。”
贺迢穿得也不像是市面上霸总应该有,就算他相貌五官深邃。头发也不是背头,反而是顺毛,垂下来看上去总有两分
【好想魂穿池亦真叫贺迢老公……】
【你们想要贺迢,只有觉得池亦真才是真老公。他气质好让人心软呜呜呜,好惨啊,简直是被打碎又拼起来存在……】
【感谢节目组高清镜头,让看到这位星轨社恐总裁通红耳根……阿姨都五十,还很喜欢看这种纯爱要怎调理?】
池亦真看他又不说话也不生气,边接过编导接过来今日流程表格,边看边说——
“不叫不行啊,们是恩爱创业情侣,谈恋爱人总得腻歪吧?”
就是身份不匹配。
真纸片人只是个普通社畜,朝九晚五需要他这个宿主投喂。
这位贺先生身价很高,年轻有为,也不差钱,是现在身负欠款池亦真压根包不起。
池亦真心想:纸片人包月会员撑死三十,皮肤撑死六九九。
贺迢晚岂不是无价?
没法串通,他和贺迢也不是第二对嘉宾那种结婚七年要离婚最熟悉陌生人。
他和贺迢顶多是身体短暂熟悉陌生人。
这个陌生人,凶也凶得不张牙舞爪,池亦真完全没被吓到。
他反而眉眼弯起:“嗯?”
贺迢目光落在他已经整齐抽绳带子,满意过后厉声说:“能不能不要叫老公?”
作很快,擦水调抽绳动作行云流水,就是难免凑得太近,能听到池亦真咽下矿泉水咕咚声。
没人知道贺迢心跳在瞬间和咕咚声重合。
如同晨钟暮鼓那瞬间震颤,能惊起山林鸟雀振翅而飞,也能在这刻撞得他头昏眼花,撤回去时候还松口气。
池亦真:“谢谢老公。”
编导努力让自己不笑出声,简直没见过如此配合嘉宾。
他说完又状似无意地问:“老公你之前没谈过恋爱吗?”
贺迢:“没有。”
他顿顿:“可以换个叫法吗?”
池亦真:“那你叫老公怎样?”
他简直得寸进尺,在直播间画面里和贺迢端庄仪态完全相反,很符合正常人坐车放松。
思想来去他还是觉得自己赚。
池亦真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眼神多露骨,看得贺迢毛骨悚然。
看得直播间观众都感觉像传闻中见钟情——
【是不是疯,竟然觉得池亦臻好像真喜欢贺迢?】
【E神!!老公!!不让们在游戏和你直播间叫!现在你上综艺打工居然还不让人叫?】
池亦真:“为什?”
贺迢又不知道怎说。
他越是沉默,池亦真越是有恃无恐地打量他。
那天早上太过匆忙,他都遗憾自己没能多看几眼。
像是纸片人成精男人哪哪都好看,现在发现脾气也很像他氪那位。
而且叫得如此自然,活像真是对样。
贺迢:“你能不能……”
他拧着眉毛,天生英俊眉眼即便蹙起也有种天然矜贵。
如果是真车内,没有摄像,没有灯光,池亦真自然不会看到他红红耳朵。
偏偏这节目切准备就绪,就是嘉宾没能好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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