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迢站在阳台,捏着池亦真手机。
池亦真手机锁屏是张风景照,贺迢很熟悉这个视角。
是筒子楼那间房厨房巴掌大窗户。
池亦真拍角度格外清醒,小葱特别茁壮,外面正好是日暮黄昏,怎看都很温暖。
贺迢看看照片,又看看窗外。
池亦真就应该是从小被宠着长大-
贺迢,你喜欢哪个?
难道。
贺迢沉默好半天。
那边廉启叹口气:“那打扰贺总您休息,请您替传达下。”
但他看上去比贺迢痛更痛。
“那个声音,像刀捅在……身上。”
池亦真咬着嘴唇,没意识到自己咬出伤口,血被贺迢舔走,得到温柔抚摸。
贺迢没忍心再问。
现在廉启还在认真阐述商业价值跟地位关联程度,得到顶头上司句:“他不想接就不接。”
对方眯着眼,把玩着贺迢手,又因为身体被打开而难受,声音都有些破碎。
“不……不是。”
贺迢问:“为什?”
池亦真:“会疼……很疼很疼……”
他说得哼哼唧唧,空气都被情欲渲染得滚烫,池亦真眼眶都红。
多,从第次见面开始梳理,几乎是贺迢听过池亦真说过最多时候。
这个人在综艺上夸人都带着揶揄,要从他揶揄口气找出斩钉截铁认真其实很有难度。
偏偏深夜万籁俱寂,他们那样面对面坐着,池亦真靠在自己身上,他声音都有点颤颤。
次次确认贺迢喜欢。
最后特别主动,贺迢压根没办法拒绝。
他进去拿自己手机,联系助理单辙:“预约个心理医生。”
“不是。”
他闭闭眼,发现自己满脑子还是池亦真夜里流泪眼神。
破碎哀愁几乎浇得贺迢心里都涨满难受。
他挂之前不知道想到什,又问:“如果香瓜那边提出综艺续篇,请问这边是和您助理接洽吗?”
贺迢不假思索:“你决定就好。”
廉启哦声。
挂完电话后他觉得自己被池亦真诈骗。
什早上起来锻炼,是不是那时候就喝多乱说啊。
廉启: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
但贺迢似乎也觉得这个心病需要医治,只是过程如何残忍他已经不敢想象。
可另方面他清楚地明白,这个还关乎池亦真核心秘密。
池家人怎可能不在乎池亦真呢。
无论是调查报告,无论是些固有印象,还是陈理南聊天透露出来。
池亦真:“会想到……爸爸妈妈……”
不知道牵扯到哪里,池亦真扣住贺迢手,被子落下,陡然昏暗被窝只能感受到彼此滚烫呼吸。
“他们不在乎……。”
池亦真又哭又笑,意识仿佛被身体摧折而分离,只剩下灵魂对伤痕控诉。
挠得贺迢背后血痕片。
池亦真提起第次总是带着笑,其实他自己明显也没经验。
每次深入都像是试探,手指滑过肌肤找让对方快乐地方。
因为池亦真有点醉,贺迢刚好试探着问过这个问题。
他问:“你难道被人欺负过吗,所以那怕闪光灯和快门声?”
他问得低沉,伴随着不停歇亲吻,嘴唇接触肌肤声音都很清晰,让池亦真原本就微粉脸颊变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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