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澄玩着手机,没怎在意,醉鬼说话她敷衍都懒得敷衍,笑着侧过脸看他眼:“看上那男,看上谁啊?”
赵钱皱眉,在酒精作用下调动记忆有点困难:“那、那个,你那天要号码那个。”
“噢。”于澄随口敷衍,突然间反应过来:“贺升?”
赵钱有点激动:“对、对。就是他!去二楼,就是贺升!”
机车少年王炀卸下头盔:“不用谢,关爱智障,人人有责。”
赵钱听又忙扑过去掐他,两人打打闹闹,场面度混乱。
祁原坐在位子上,抬手让服务生上两打酒,今天来七个人,准备玩斯诺克。
他从初中开始就混迹各种场所,玩球也厉害,基本上把把赢没怎输过,于澄到这个时候就跟在祁原身后混,于澄替他打,祁原在旁口头指导,偶尔输几次也全让祁原喝。
于澄擦着球杆,本就是纯欲长相,这回表情认真,看上去冷艳至极,看位,附身,送杆,每个动作都非常标准。
音十分平淡:“分。”
“啧。”于澄从上而下地打量遍祁原,想替那些妹妹把这个渣男就地正法:“这有半个月吗?换衣服都没这快,瞎耽误人家妹子青春。”
“合不来。”祁原靠在沙发上笑起来:“她也不亏,给她花这个数。”
祁原漫不经心地竖起几根手指。
他女朋友向换勤,可能都不算是女朋友,最多算个暧昧对象,某方面来看,也挺可怜。于澄看他眼神多出些同情:“不愧是地主家儿子,就是钱多。”
今晚她特意打扮得成熟些,换V领露腰短T,下半身烟灰色修身牛仔裤。好身材览无余,腰间没有丝多余赘肉。
周边几个男人视线来回锁定在她身上,可惜,再好妞也是跟着别人来。
酒过三巡,赵钱第个扛不住。
“操,要吐,去趟厕所!”赵钱皱着眉,放下酒杯走。
时钟指向十点多,几人玩也差不多尽兴,准备等王炀回来就走。就在大家以为他是不是掉马桶里时候,赵钱脚步漂浮地走回来,拦在于澄前面,大着舌头口齿不清地说着:“澄、澄子,刚刚、刚刚好像看见,看见你看上那男。”
祁原家是南城最早批搞房地产,南城现在是线城市,房价跟十几年前比早翻不知道多少倍,几个玩好经常戏称他是地主家傻儿子。
祁原垂下眼,笑容无所谓:“玩玩嘛。”
“祁哥!”门口突然传来声鬼哭狼嚎,赵钱几个冲进来。
“你出门前没吃药?瞎嚎个什玩意儿。”于澄见状往许颜身边坐坐,想离这几个人远点。
赵钱脸苦逼:“不是啊澄子,刚刚打过来,那狗逼司机看前面堵跟屎样,就把放下来,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还好亲爱同桌王炀把带过来,不然今晚就见不到你啊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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