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划你车胎好像是个妹子?”沈毅风眼巴巴地看着:“从后面身材还不错,她为什划你车啊?你伤人心人家报复来”
剩下个字沈毅风直接卡在喉咙里,摄像头里少女熟练地用脚踩两下车胎,而后弯下腰,侧过来脸正好被镜头捕捉到。
“于澄?”沈毅风惊呼声。
大屏幕上,穿着短裙少女弯下腰,十分淡定地伸出手摁两下车胎,确定好后熟练用刀用力戳,划,拔。
几秒后用脚踩两下车胎,确定瘪才走人,离开时步伐明显欢快不少
两人第二天中午在外头吃完午饭,顺手在旁边小卖店买两包烟,递给看门大爷。
大爷摆摆手,示意两人进来。
“行,大把年纪,早不抽。什事直接说吧?”
沈毅风上道地硬把那两包烟塞进大爷怀里:“是这样,哥们有辆自行车这月连着被扎放两次气,十几万买车,没到手两天呢,他超级富二代不心疼,但身为朋友看不下去啊,所以想来您这调调监控,看看谁干。”
大爷蹭地站起来,惊地手里茶杯里水都溅出来两滴:“辆自行车能有这贵?”
篮球联赛迫在眉睫,两天时间体育部就将校队组好,都是有经验种子选手,给些时间磨合就行。
祁原几人这几天课后时间要去训练,傍晚,夜风哗哗地刮,月亮模糊地露个脸出来,于澄单枪匹马地来到车库,在排山地车里找到贺升那辆,见周围没人,她踩住车胎,照着就是来钉子。
钉子拔出,车胎瞬间发出噗噗声音,彻底漏气。再三检查过后,确定今天贺升不可能把这个车子骑走,于澄才满意地潇洒离去。
“诶,陈老师跟你说,要你去当个预备队员事儿,你怎说啊?”沈毅风问。
联赛要打将近星期,队员受伤概率也大,遇上手黑,场下来伤半事都有。
“是啊,限量顶配版,全国都没几辆,也就他拿来上学放学骑。”沈毅风凑近看门大爷耳朵,瞥着贺升道:“糟蹋东西。”
贺升正玩着消消乐,压根不知道两人半天嘀咕着什东西。
午休时间小时,昨天中午吃饭时沈毅风还骑着出去买两杯奶茶,说明最起码到下午车胎才被人扎。看门大爷帮忙调出这段时间监控,沈毅风目不转睛地看起来。
“别玩手机贺升,马上快逮到。”沈毅风边头也不转地看边招呼贺升。
“等逮到着再让看也不迟。”贺升边说边无意轻瞄眼监控屏,就这眼,竟然看到个熟悉地不能再熟悉身影。
“嗯,去。”贺升淡道:“他说只要答应,就把这学期剩下体育课都免。”
“靠。”沈毅风惊,羡慕得不行:“都不见得要你上场,这买卖稳赚啊。”
“嗯。”贺升点头,嘴角微微扬起:“也觉得挺赚。”
两人路到车库,车棚下,白色射灯在头顶顽强发着最后丝微弱光线,找到停车位,沈峰踢踢被扎瘪轮胎,骂道:“操,又被扎,这狗玩意儿真是会捡贵下手啊,车库里这多车,别不扎,专挑着最贵,次就算,还他妈来两次。”
看得出有人刻意针对他,贺升沉声道:“行,明天去门卫室调监控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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